嗯,某人动不动就亲人的臭毛病又犯了。
可等某人亲着亲着,一双手不安分的从她的衣摆底下钻进去以后,简桑榆才意识到,某人这是温水煮青蛙,现在开始得寸进尺了!
顾沉的吻已经从她的唇上转移到了她的脖子上,简桑榆浑身发烫的被他整个人死死地压着,她一边努力的大口的喘着气,一边伸手推着身上重的和一座山一样的人,更是想要多一只手来捂着快从胸腔里跳出来的心脏。
“别闹~”顾沉的嗓音沙哑,却有些性感,一句简短的别闹,说不尽的风情,也说不清的宠溺。
他只用一只手就将她的两只手抓到了她的头顶上牢牢的控制住,没了她双手的推拒,他压着她的上身贴合的越发的密切。
他的呼吸不算轻的打在她的侧脸,而后慢慢的转移到而后,在往下,脖子,然后是肩膀,胸口。
在此之前,简桑榆从来不知道,原来,一个人的吻可以有这种神奇的能力,仿佛能在亲吻的过程中将另一个人浑身的力气抽丝剥茧的剥夺到一干二净,浑身只剩下瘫软无力。
也才知道,原来,亲吻还有这种魔力,他的唇落到了哪里,就带起她那一片肌肤的酥麻和制热。
简桑榆不知道自己的睡衣什么时候被顾沉解开,也不知道她的睡裤被他丢到了那里去,而她的枕边,则是他的睡袍。
洗过澡以后的简桑榆没有穿胸衣的习惯,此时,她就像是一只被煮熟煮透了的虾一样浑身通红。
简桑榆没了推开他的力气,一双眼睛,逐渐被一种让她自己都害怕的情绪占据。
是迷乱,也欲动。
他的吻仍然在往下,一点点的往下,轻轻的扫过这么多年来不曾亲吻过的地方。
原来亲吻,不仅仅可以亲吻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