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是相当的无语,道:“廖老师,不可以。”
秦明还想等下过隔壁他的房子,看看他大哥呢。
但是廖清璇抱得很死,十分严实,就是不松手,秦明要是强行收回手,怕不是又要吵醒她。
尤其上次,秦明折腾了一个小时也没松开廖清璇的手,因为廖清璇睡着后手劲很大。
秦明望着廖清璇这样子,也是心软,她是自己恩师廖校长的女儿,廖校长在学校里没少帮他,例如申请奖学金,例如勤工俭学之类的,还因为秦明的事被王成虎开车装进医院。
秦明的个性向来都是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秦明坐了下来,自言自语道:“廖老师也是相信我,才让我送她回来,还做噩梦,想让我留下,我要是弃她而去,或者做一些禽兽的行为,就对不起廖老师的信任,也对不起廖校长对我的栽培。算了,禽兽不如就不如吧,今晚就这样吧。”
秦明找了张矮椅子,坐在床边,趴着睡了一晚上。
一夜无话,秦明醒来的时候,现自己的还趴着床头睡觉,但他的左手不知道怎么那么机灵,居然钻到廖清璇衣服里去了,居然还是抓握状态。
秦明嘀咕道:“难怪昨晚做了个奇怪的猛,梦见自己买了个减压球,一直捏个不停。”
不经意间,秦明就抓了一把,那软软的触感,带着温度,吹弹可破的娇嫩肌肤,爽得秦明都舍不得松手了。
“呃~!”廖清璇似乎也比较敏感,胸口被人抚摸了几下,身体有了不一样的兴奋感,隐隐有苏醒的迹象。
秦明趁着空档,赶紧把手抽回来,他心里嘀咕:“擦哩,我在干什么?”
秦明犯罪了之后,又十分后悔,他觉得自己不应该这么做,太对不起廖老师了。
可是这也不能怪秦明,他昨晚也是被强迫留下的啊,而且睡着了怎知道手会溜进去?
“秦明?”廖清璇睡眼惺忪的打了个哈欠,睁开眼睛望着他,问道:“你怎么来我家的?不,你进我房间做什么?不,啊!我衣服呢?你脱的?你、你、你……我、我怎么流血了?秦明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
廖清璇醒来后,先是一惊,再是一诈,然后掀开被子现自己下体流血,染红了白色的床单,似乎想到了什么,立刻惊恐的抱着一头散。
良久,廖清璇抱着一头散乱的头,惊恐的说道:“你、你趁我醉酒,睡了我?”
秦明脸一黑。
他说道:“廖老师,你忘了你来月经了?你昨天晚上脱下来的内裤上,还贴着卫生棉,上面带血,还是我帮你丢垃圾桶里的。”
“额……好像是啊。”廖清璇一怔,随后想起自己这几天确实是来月经,便打个哈哈:“老师误会你了,啧,你昨晚怎么不提醒老师一下,老师好贴个夜用装,啧,我这床单老贵了,清洗也不方便。啊,不对,你怎么进我家了?”
秦明相当无语,直接摆出一个嫌弃的表情。
秦明抱怨道:“老师,你怎么可以这样?昨天晚上你酒吧买醉,差点被一些小混混给拉到后巷里给强睡了,我是路过把你带回来,然后你说你做噩梦,不许我走,拉着我手,两次了,都是你拉着我不许我走。”
廖清璇听后,道:“对对对,我想起来了,昨晚是你背我回来的。秦明,老师误会你了,谢谢你留下陪着老师。”
秦明倒是没怎么,反正他不亏。
不过秦明好奇的问道:“老师,你不应该是忙着开培训班的吗?你不是要追求自己的事业和梦想吗?怎么大晚上的去酒吧买醉?”
廖清璇听到这话,心情立刻就沉了下去,刚才还挺轻松的样子,变得异常的痛苦,显然有什么难言之隐。
廖清璇躺尸一样倒在床上,黯然神伤,道:“事业?培训班?我被骗了,一切都完了,都没有了……算了,跟你说也没用,老师的事,自己会解决。不过,还是谢谢你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