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刘荡、陈庆和铁牛三部包围的死士最先投降,而后这投降的浪潮很快就把剩余不足百人的死士吞并。一个个丢下武器,保住脑袋,希望对方的大人能够慈悲为怀,放过自己,没有一点死士的样子。
绑了徐肥、耿雷二人,江河心情却高兴不起来。自己被这该死的系统坑了!本以为敌人只有几人的江河想着这一千人怎么也够了。
没想到敌军的装备居然如此精良,士气如此高涨!自己折了百余人才取得了最终的胜利。江河心痛不已,这其中还有大量的自己新征募的骑兵营的战士!
从成县就跟着江河的士兵这一场战斗就死了十余人,当初济北太守“三万”大军没有杀死他们,却让这“一个徐肥”给杀死了?
江河下令将其余死士全部捆绑住。江河绳索自然是没有带够,将一些衣服撕扯成条状将这些人绑住。
为了敷衍刘荡,江河把宋应星立刻召唤出来。
一边的草丛中,伸出来一个光头……额,不,伸出来一个头戴博士帽的文人来,大概六七十岁的模样,脸上布满了时间的创痕。
宋应星撑着拐杖缓步来到江河身前,微微作了一揖,却被江河赶紧拦下,开玩笑,这宋应星的年纪都能当自己爷爷了,怎么敢受他一拜。
不仅如此,江河还向他作了一揖。“小子岂能受先生之礼,还望先生能帮助在下,治理泰山。”
“固所愿也,不敢请尔。为国出力,正是我的一点期望,多谢主公了。”
“啊呀,先生言重了,多谢先生为国出力!再受我一拜。”说罢又是一鞠。得到宋应星的江河自然是大喜过望,看这样子,宋应星应该是已经把《天工开物》给写完了。
稍稍收拾了战场,江河在此地稍事修整,而后就率军原路返回。路上,宋应星就迫不及待地将包含《天工开物》的一众书籍全给了江河。
“这是老朽一生所得,应该帮得上主公。”
“先生还是莫叫我主公了,我实在是担当不起,不如就叫我小江吧。”
“岂敢岂敢,主公贵为二千石,岂能容老夫这个穷举人叫这名号。我真是担当不起啊。”
二人相互推让,一直到了奉高,抵达奉高时天已经黑了。入了城,江河让刘荡安顿好士兵,就携宋应星来到太守府。
给宋应星安排一间屋子住下,江河打算回房沐浴更衣,一洗血迹。
可是回到房间江河却发现,自己屋子里的浴桶居然坏了,已经微微渗水了。看来得找个木工看一看了。
可自己身上沾染血迹,总不能不洗吧,所幸随便找了一间无人客房,进去了。
“这无人住的客房都有热水随时提供了?”江河大大感慨这窦卫在太守府里立下的规矩太奢靡了吧!江河前世到二十岁才住到了有二十四小时热水的地方,不由感叹世家真有钱。
脱了衣服下了水,江河感觉不对。
似乎,似乎这水不是给自己准备的!江河看到了放在一旁的的女子衣衫,这可糟糕!
走?
走为上!
“姐,热水给你弄好了,可以沐浴了!”一个少年双手提着两个小木桶入了房门,一只木桶上还在冒着热气。
江河听闻此言,心下明白,叫起糟糕来。
“若渠,你好哈。”江河从浴桶中探出了头来。却见一道水柱袭来,卧槽!
江河吓得赶紧钻进了水里,但是浴桶内水温快速升高,江河被烫得站了起来,又糟了李若渠小半桶冰凉的井水。
“啊啊啊啊!若渠,不至于如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