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江河仍是主攻南门,这一天江河不仅把弓箭手安排入张立的队伍里,还让一百五十名长枪兵也加入了战阵,还派了三百名俘虏打了前锋,可算是攻上了奉高城楼之上。
齐凌连发弓矢、铁牛大刀挥砍。两人配合不错,一时之间竟然无人敢上近来。可是与南门这里进攻顺利不同,进攻西门的张都尉部见久攻不下就撤了下来,一时间西门的守军涌到南门。
江河的压力陡增!敌军扑来人山人海,无法抵挡,不能直面锋芒,江河只好下令撤退。
待张维率军攻上奉高西门城楼之时,江河的部队已然被赶下了城墙。
这一日伤亡更重,尤其是南门和西门两门,和敌军战斗良久。
听着营外伤病的士卒的呻吟哭嚎,江河读不下去书了。召集来营中诸将问问有什么好的谋划没有。
诸将片刻到位,江河赐给座位,便将心中所想告诉给了诸将。
张可先开了口:“听闻江校尉神勇盖世,最善夜袭。何不在奉高也来一次夜袭呢?”
“嗯,夜袭是可以的,可是奉高城墙高大,难以进攻,这又不是出城野战,最多离得远远地射过去几箭,就是射上百箭也未必能杀一人吧!”
“嗯,是我考虑不周了。”张可心灰意冷地坐下,不再参与讨论了。
“刘荡,你有是没想法吗?”
“回禀主公,属下并无想法,只是在想何不集合全军之力进攻一门呢?就像今日之情况,若是能够彻底攻下南门,打开大门让大军入城,如今便可在泰山郡的大堂把酒言欢了。”
“嗯,你说的有道理,可是仅仅攻击一门可不行。明日我们就主要进攻南门,在率领偏军进攻东门好了。西门的张都尉所部,明日也加入到我们的阵营里来。”
“既然如此,我遵命便是。”张维起身颇为不情愿的道。张维麾下这两日伤亡挺重,已经减员了六十人,这仗在这么打下去,自己的老底可就没了。
“嗯,张兄弟不必忧愁,打下奉高我可以再多给你一万石粮草。”
“此话当真?”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张都尉明日可要好好努力,争取一日攻下奉高。”
“这个自然!”
第二天,康平十六年六月十九。早上竟然起了一阵薄雾,江河命人造战饭,大军食后,擂鼓进军。按照昨晚的安排迅速杀到城下,这雾来得快去得也快,江河的部队正冲杀到距离城墙五十步,这雾就藏不住了军队的身影。
敌人听到进军鼓声做好了准备,可敌军突然出现也让城楼上的敌军慌乱。因为薄雾的关系,敌军并不知道江河军队的方位,自然无法放箭。
但是此时,江河的军队暴露在敌军眼皮子底下,自然是一阵箭雨袭来。江河命令步卒继续攻城,又指挥起弓手向城墙反击,吸引敌军火力。
这时,江河营中响起了源源不断的鼓声。仿佛有无数兵马要从大营中奔出来,吞噬敌军。而江河的士兵无休止地从雾里出来,敌军遭受到弓矢打击,不敢再探出头来,纷纷躲到女墙后面。
江河见此良机,将军队指挥权交给张立,自己亲率亲卫冲杀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