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从他看待赫连枭那冷漠的眼神里,就可以看出了。
“原来睿王和沈烈之前就认识啊!真是太巧了!”越王乐呵呵的笑着,惊喜的说道。
先前他将沈烈和睿王介绍给彼此认识,哪知道他们竟然早已相识!说起来,还真是有些无巧不成书。
赫连枭拿起酒盏轻啄一口,不以为然着说道:“只是一面之缘,算不上认识。”
他的意思是在说,和沈烈不熟,不喜欢和他扯上什么关系。
沈烈眼中露出一丝不屑的神色,淡淡的说道:“是啊,先前没有看出,贺公子竟然就是睿王?当真是我眼拙了。”
沈烈的意思是在暗指赫连枭隐瞒身份,不够坦诚,甚至太过虚假。
他们两个明朝暗讽互不相让,谁也没有把对方看在眼中。
越王脸上的笑容顿时一僵!尴尬的看了看赫连枭,又看了看沈烈,忽然感觉到他们的关系似乎好像不是很好啊。
原本祥和的宴会厅内忽然变得有些阴冷,越王正想开口说些什么来调节气氛的时候,赫连枭又抢先说道:“本王的身份已经明了,倒是你,至今还是神秘莫测,委实令人捉摸不透啊。”
赫连枭四两拨千斤,把不坦诚的帽子又扣在了沈烈的头上。
沈烈不卑不亢,态度依旧着回答道:“睿王的记性似乎不太好,先前越王已经说过,我是他故友之子,怎能说我是身份不明呢?”
“啊对,沈烈是我故友之子,并非身份不明之人。”越王及时出言解释,再次重申了一次沈烈的身份。
赫连枭故作好奇!直接问道:“不知是哪位故友?是何身份?”
“这——”越王被问的有些语塞,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回答?
“对啊,我也很想知道,你是我父王哪位故友之子?记得去年你在冀州的时候,曾花了二十万两黄金买了一个女子,可说是挥金如土,富可敌国呀!我是怎么也想不到?哪位叔伯有你这样的财力呀!”杨帆突然开口问道,言下之意尽是对沈烈的挖苦和嘲讽!
他虽然很不喜欢赫连枭,但却愿意帮着他言攻沈烈,因为相比之下,他更不喜欢沈烈,可以说是讨厌。
对于杨帆的质问,赫连枭暗自赞许,奖励似的看了他一眼。
越王脸上微怒!他已经表示出了要偏帮沈烈,而杨帆倒好,忽然拆自己老爹的台!
气得他是吹胡子瞪眼,险些就大骂出声了!
沈烈也不回答,只是嘴巧轻轻勾起,露出了一个无所谓的神情,拿起面前的酒盏悠哉的喝着。
见他不说话,杨帆就认为他是在故意躲避,继续不依不饶的问道:“怎么?难道自己父亲的姓名和身份你都记不清了?又或者是有什么隐情,不敢说?”
眼看正常的提问起不到什么效果,杨帆干脆用起了激将法。
面临杨帆的咄咄逼人,沈烈依旧没有回答,丝毫不在意他的激将内容。
杨帆接连问话却得不到一句回答,这让他有种被无视的愤怒!
被激将的人平淡吴波,激将的人反倒是气得不轻!
杨帆的情绪越来越激动!正准备发怒的时候,越王已经抢先呵斥道:“你小子给我闭嘴,沈烈是我至交好友的儿子,更是越王府的上宾,有你这么对待客人的吗?”
“切!”杨帆不愤的别过脸去,知道有他老爹护着沈烈,自己就是再威逼利诱也是问不出什么的,干脆也就什么都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