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岳盟主嘛!哪有这么好当的!以前,我们华山不是一样吗,大部分冲突,都是发生在华山派与魔教之间,只有少数大行动,才是五岳一起。”
“左冷禅如果顶不住魔教这一轮的报复,他这个五岳盟主也就到头了。”
“那五岳盟主不是很吃亏?怎么左冷禅和嵩山派这么想做盟主?”
“吃亏?怎么可能?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嵩山派争这盟主的时候,就知道要和魔教直接较量的,没有好处,他们就是傻子,也不可能去和魔教硬拼。”
岳不群转头对宁中则道:“知道现在嵩山派有多少正式弟子吗?”
“多少?”宁中则不知道师兄突然说这个是什么意思。
“超过三百人!”
“三百?!”宁中则惊讶得睁大眼。
她这两年管理华山内务,可是知道正式弟子的花销有多厉害,没有十万两银子,是养不起三百个正式弟子的。
要知道,现在华山不过百来号正式弟子,大部分还是低龄小弟子,每年的花销就要四万两左右,三百个正式弟子,即使再节俭,一年十万两也是不能少了。
“你看,以前嵩山派,只窝在河南东南部,一年进账比我们现在还少,可成为五岳盟主后,南直隶、浙江、江西、福建都有嵩山派产业,比我们华山的收益可高多了,否则他怎么养这么多弟子。”
“我们华山以前也一样吗?”
“当然了,所以上次五岳盟主争夺,其实只在嵩山派和泰山派之间,只是泰山派内部不和,天门道人不管是武功还是谋略,都比不上左冷禅,所以才退让,可以说,左冷禅所领导的嵩山派,就是现在五岳剑派最合适的盟主了。”
“既然这些地盘默认是五岳盟主的,那你还派人去南直隶开纺织厂?”
“嘿!南直隶这么大,不让人知道不就行了,而且,五岳剑派的各种生意,从来没有涉及到纺织,谁知道那纺织厂是华山的,我正准备把华阴的纺织厂迁到咸阳,这样就更加没人会联系到华山头上了。”
“而且,左冷禅做生意,可比我们华山的前辈聪明多了,脸皮也厚多了,心更是狠得多,在这些地方所摄取的利益,要比原来华山派高得多,他现在吃得脑满肠肥,不会留意这些不属于五岳传统的生意的。”
“嗯,也不能这么说,他现在把手伸进了绿林,收拢了很大一批人手,也接手了大笔利益,也算一举两得了。”
“所以师兄你就把手伸到了海贸上去,比他的手伸得更远。”宁中则调笑道,语气中却充满了骄傲。
“嗯,海贸这一块,历来都是沿海缙绅大户、功勋贵族盘子里的菜,江湖人士从来没接触过,我们这次也是钻了个空子,但以后要把这白手套戴好。”
“白手套?”
“嗯,就是找个大户顶在前面,免得让人知道是我华山派幕后操纵。”
“就你鬼点子多!”
“哈哈!谢谢贤妻夸奖!”
“嘘!小声些,黄师兄正睡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