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过半,李燕秋就低声的提醒金翎早些去歇息。
酒仙子离席,梁王则是坚持和其他诸王商讨如何争取陈国的事。
十月的夜晚已有了凉意。
金翎出了大帐,吕兰芝就带人迎了过来了。
金翎在众人的簇拥下入帐歇息。
由季良假扮的安宪,以及田斐师徒俩都守在了金翎帐子周围。
“他们不休息的吗?”
已经在安宪营帐里燃了香的两个梁国侍卫小声议论着。
“他们不进去不就白点了。”
“想办法!世子爷可是交代了,今晚要把那个安宪放倒的。”
“嘘!再想想办法。”
一直到金翎帐子里的灯火都熄灭了,田斐才伸了个懒腰:“师父,要不您老人家顶着,徒儿我去睡会啊,下半夜再来换您!”
“你换我?”顾衡子满脸讽刺,“你现在就是个摆设!睡什么睡!没看见那个梁国世子虎视眈眈的,一双眼睛都是杀机的。你老实跟着师父,没事少折腾。”
“那个安宪呢?”田斐悄声问,“怎么一出门就不见了呢!”
“高手都是善于隐藏行踪的,若是连这一点都做不到还算什么高手!要不是带着你这个拖油瓶你师父我会站在这里!”
“那您藏去吧!”田斐没好气道,“我一个站这就行了!我在明,你们在暗,这样坏人才无机可乘!”
“我藏个屁啊,暗中还不是要看着你,还不如不藏了。”
两人低声的说着话。
这边就有人一字不差的回了广毓。
金翎走后,众人没有聊多久也就各自回大帐歇息了。
广毓和苏常云原本都有营帐的,广震到来之后,将两人都叫到了身旁。
“父王!”广毓满脸沮丧,“我们居然半点机会都没有,他们说那个安宪出了大帐就不见了。根本没有回营帐,我们连近身的机会都没有。”
广震看了一眼广毓:“行了,以后有的是机会!”
“不是!错过了今晚,以后就更难了!”
“还有三日呢!”广震低声道,“放心,安宪的茶水已经被父王换过了,只不过是一种慢性的毒,五日后才会发作,到时候我们已经回去了,自然是不会怀疑到我们身上的。”
“真的?”广毓顿时来了精神,“父王何时动的手?”
“睡吧!”广震沉声道,“你还小,很多事,你还不懂,你记住了,你只需要讨金翎欢心就可以了,剩下的事有父王有你外祖父还有整个梁国来做。睡吧!”
吴国营地的营帐的灯火一个个的熄灭了。
外围巡防的将士一个也都不敢松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