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朝余孽?”广毓转头看向了广震,“父王,她才多大,怎么就是余孽了啊。”
“她和夏朝皇后长得一摸一样!很有可能是皇后所生。”广震低声的给儿子解释,“也是因为她的这个身份,齐王才会跟她订婚的。”
“长的一样的人多了去了!”广毓连忙道,“怎么就是余孽了。”
“她的姑姑金玉!”广震沉声道,“还有那个茶楼偷袭你们的杀手,都可以证明她就是前朝的余孽。你现在明白了吧。”
“不是说前朝皇帝才大婚不久就遭了天谴嘛?皇后宫里也走了水,怎么突然就出来了一个公主?”广毓眼睛睁的圆圆的。
前朝的事,他也只是问了先生知道了些。
关于前朝的事,不管他的父母还是祖父母都没给他说过,即便是他问起过,他们也都是三言两语的带过了,和先生说的一般无二。
“至于真假现在还不能定论!”贤德公叹道,“我还相信李燕秋的话。一切都是齐霖的阴谋!不管怎么说,这个金翎你都不能再和她有牵扯了。”
“什么阴谋啊!”广毓心头顿时砰砰跳了。
若是真像他外祖父说的那样,金翎岂不是太可怜。难怪她一直对他若即若离的。原来她是有苦衷的啊,她喜欢他又不想害他。一定是这样的。
“你还小,这些事就不要再问了。”贤德公沉声道,“你只要记住,在她离开之前不要再去找她就可以了。”
“那不行!”广毓直摇头,“之前您不是答应过毓儿了,有了中意的姑娘就大胆去追好了。这才几天,您怎么出尔反尔了。”
“你不要命了!”梁王妃见儿子一根筋气的伸手对着广毓的脑袋就是一巴掌,“你的命是老娘拼死换的,没有老娘的允许,你不许糟蹋!”
“母妃!”广毓捂头,“我怎么就糟蹋了!你们怎么就不想想,齐王为何要娶她?怎么就不多想想娶她的好处呢!这世上最好的自保方式就是主动出击,打的对手不敢还手才是最安全的。咱们梁国虽然富有,但是狼性不足!别人才会这么为所欲为的!”
广毓说完话,房内陷入了长久的寂静中。
许久贤德公才长长吐口气,“外公没白疼你。好样的。”
听到贤德公赞许,广毓连忙道:“外公你说齐王利用她想要做什么!不如咱们做吧!”
“住口!”广震顿时喝住,“小孩子不许信口开河的。”
“我怎么就是小孩子了。”广毓顿时接道,“您之前还说什么齐王像我这么大的时候都能独当一面了。你看看你们都把我当成小孩子。还时不时的骂我不成器。您们怎么不反省反省,是不是你们的问题呢。”
广震一时语塞。
“你们都在,我就说句心里话吧。我和金翎之间,其实也没什么。就算是有什么也是刚刚开始而已。我不是个小孩子了。你们也不要总把我当小孩子对待!还有我是梁国的世子,我有权知道一些事关家国命运的是事。你们以后任何事都不要瞒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