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了，说正事好么，早知道让你来这么吵，我就该早点儿让小烦把门给关上。”姜渐离出来打圆场。

他记得很清楚，在自己刚来的时候，黄蓉她一见到黄药师，那叫一个亲切啊，而现在……

唉！

他也不知道这种奇妙的变化严格意义上是否该被归类到他所造成的“蝴蝶效应”之中。

姜渐离开口后，场面终于好了起来。

“关于那个被玩家杀死的人，有什么新的进展吗？”

一说起正事，黄蓉就没有了之前招架斗嘴时的兴致了，显得兴趣缺缺。

“还行吧，城中一小有钱财的中年肥胖男人，倒没干过什么为富不仁的事，死的算是比较冤的，他家里人也通知过了，由我们襄阳城官方出面安抚，说辞是凶手当街行凶，被我们巡逻的人遇到并当场击毙。

对了，那个尸体已经还给人家了，十分钟之前我亲自做完的尸检，有问题你可以问我。”

姜渐离皱眉：“你是一切处理流程走完才给我电话通知的？”

“怎么，帮你把能做的都做完了，你不谢谢我？”

黄药师刚做下去就又跳了起来：“你一个妇道人家，去给一个素不相识的男人验尸！郭靖呢，他死哪儿去了，让他来见，算了，我亲自去找！”

黄蓉语气平淡：“尸体穿着衣服呢，你一糟老头怎么还跟个小媳妇似的计较这些？靖哥哥他现在襄阳军营中练兵，我罚的，你想找啊，去吧。”

“……哼，晚点我再去！你们接着说。”黄药师气呼呼的又坐了回去。

姜渐离无奈问道：“死者伤口？”

“伤口三处，均是刀伤，两处位于脖颈，一处极浅一处极深，位置相近且都是划开的，你应该懂这是怎么造成的吧？

还有一处则位于心口，呈贯穿伤，伤口极深，入心脏八分。”

姜渐离思索：“所以那个家伙一开始就没有打算留活口。”

“对。”

“关于那个玩家，有什么描述吗？”

“穿着与平民一般，粗布衣，有一把刀，大概有唔……一米四的长度吧。一开始别人都当他跟其他江湖人士没什么不同。”

黄蓉在单位换算上花了点时间，毕竟这儿没刻度尺给她细量。

姜渐离问道：“是啊，那你又是怎么确定对方一定就是玩家的？”

黄蓉：“我有脑子……”

“……其他人，我是说其他的普通人对那个玩家是什么映像？”

“习以为常。”

“习以为常？”

“对，不管是今天这个玩家自杀尸体消失，还是昨天那遍布了漫天的“天火落地”，他们都对此习以为常。”

“唔，是心理暗示么……还以为那个家伙会将一切都公布让这个世界的所有人都知道。”

“咦你看，又有一道“天火”下来了，也不知道这次下来的是什么样的疯子。”

姜渐离苦笑：“别说的好像你一点见识没有，何况你也知道那根本不是什么天火，那东西你叫电梯也好，叫传送柱也好，干嘛非得抓着一个“天火”的名字不放，人家天火也是会有意见的好吗？”

自从昨天那第一次的超大规模天降光柱后，天上就会在世界各地陆陆续续的开始不停降下光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