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国人的传统逻辑思维里面就是,要么你站着,老子跪着,要么就是你跪着,老子站着。
在中国近现代历史的长河当中曾经一度把中庸之道视作两面派。要么东风压倒西风,要么西风压倒东风。
自己也说不上那个好,那个坏。他能够接受的是从上而下的革新,未必就不好,毕竟是付出社会成本最小的可取办法。
缺点明显,就是不够彻底,保留下了不少残余。革命,那就是一场尸山血海。真正就好吗?难道,就不会只是换汤不换药,换一批统治阶级来统治?
连枪都端不稳,见到小流氓就心中害怕的人,还叫嚣革命,简直就是在搞笑。没有自杀的勇气,就不要妄动革命的念头。有一口安乐饭吃,又有什么不好?
门突然被人拉开,铃木夫妻是出现在了岸本正义和酒井理惠的眼前。两人身着日本传统的和服出席。
他们这样的穿戴既显得正式,又显得有品味,毕竟对于上了年纪的日本人而言,本民族的服饰出现在任何场合都不会被人视作失礼。
酒井理惠豁然站了起身,主动走上前去迎接。与此同时,岸本正义懒洋洋地站立起身。他站在原地不动,只是脸上带了一点笑容而已。
经过简单的客套和寒暄之后,四人是陆续落座。岸本正义和酒井理惠坐在一边,而铃木夫妻坐在对面的另一边。两个男人面面相对。两个女人也面面相对。
老板娘见客人到齐之后,是才吩咐店内的人开始上菜。岸本正义拿起面前的小酒瓶,主动朝向铃木教授伸了过去倒酒。铃木教授自然也就端起空酒杯接下了对方这一杯敬酒。
“我这一个人最喜欢结交像铃木教授这样德高望重的老艺术家。”岸本正义一边给自己倒酒,一边有意没有把对方称呼“知识分子”就源于学艺术的人更加受用“艺术家”的称谓。
他加了一个“老”字,既是体会出对方的年龄,又是彰显出了对方在艺术领域上面的时间造诣。
“岸本社长,你实在谬赞了。老艺术家的称呼是愧不敢当,我只是侍奉艺术女神的仆人而已。”铃木教授笑着喝下了杯中酒道。
岸本正义早就已经习惯了各种场合上面的表演,即便说起任何吹嘘拍马的恶心话来,也不会觉得反胃。
在他的思维当中,就是不会有导演喊“过了”的演戏。自己越是表演的好,那就越能够说明他的情商高。
“铃木教授,再来一杯。”岸本正义再次把手中拿着的小酒瓶是递送出去道。
铃木教授再次接了一个满杯,却没有喝下去。他这时也拿起了自己面前的小酒杯,亲自要给岸本正义倒一杯酒。
岸本正义先喝下了自己的杯中酒之后,递送空杯也接下了对方的倒酒。他完全不着急说正事儿,只等着铃木教授先开口。
何况自己来这里之前就做好了准备。既然对方能够打听来自己,那么自己同样也有办法和渠道打听来有关对方的好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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