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头精神状态不对劲,不会是疯了吧!
“呦,枯朽之木也能烈火如焚?少见,少见!”
“你是长辈,我是晚辈,怎敢不敬。我啊,只是想给你留个信物,你不是要替我爷爷奶奶教育我,那怎么着,也要和他们说句话才成。”
“哦,对了,他们啊,不在这个世界,不过呢经常在梦里和我聊天,特别是当我晚上带着这个耳钉,他们会来得更频繁。你既然要代替他们教育我,于情于理,他们也要说声谢谢。”
“最后祝福你一句话,我爷爷奶奶死于车祸,面相不是太干净整洁,希望你看到他们不要害怕。”
语调悠长地叙述完,笑梓风摇曳生姿地走到床头柜,将血色的耳钉放在离老太太最近的地方,似笑非笑,似哭非哭地挤出一抹耐人寻味的表情,转身拉着连子贺走出病房。
其势剑,冰而利!
“娘,她啥意思,我咋没搞明白。”杵在一旁的小矮老头不解地挠挠头,拿起笑梓风放在床头柜上的耳钉,憨憨地问道。
这耳钉也没什么特殊,就是有点红,不过被她那么一说,他感觉手心有点凉,脑子有点空。
“蠢货,拿走扔了!”老太太脸色发青地盯着血色耳钉,咬牙切齿地斥道。
小小毒妇,怎敢诅咒她!
“娘,为啥要扔?这颜色就像玛瑙,似乎有滴血在里面窜来窜去,好玩极了!您若是不要,不如给我。说不定还能卖点钱,或者留作传家宝。”
“憨货,死人的东西,你也敢碰。咋滴,嫌命长。”被蠢货儿子气得半死,老太太拉着脸训斥。
她那么精明,怎么就生出一个傻儿子!
“老二,娘说啥就是啥,赶紧扔了。”看老娘被气得呼吸不畅,小胡子老头赶忙跑到老太太身旁,轻轻拍打脊背。
娘嘞,她可不能有事,不然这钱就得少一大半。
“老大,你今天做得不错,很有长子风范,继续努力,若是拿到钱,少不了你的油水。”
胸口的闷气少了一大半,老太太满意地盯着白发苍苍,皱纹些许的大儿子,浑浊的目光流露出欣慰。
这才是她满意的儿子,完美继承她的精明能干!
“娘,儿子一定不会辜负您的期待。”听清老太太话里隐藏的含义,小胡子老头浑浊的眼神透露着浓浓欣喜,高兴地回答。
一屋子的男男女女听到老太太和小胡子老头的对话,脸上表情不一,似有不满,又似有埋怨!
窗外树叶纷飞,窗内人的心情五彩斑斓,就像落叶色彩纷呈,内外不一。
……
“清薄,和笑姐联系上了吗?”第三场第二镜拍摄结束,休整期间,付梓萱悄悄跑到阮清薄身边,小声询问。
今天一上午,气死她了!
前些日子拍摄期间,一个两个没事就找她,说什么替她走走戏,对对台词,付姐长付姐短的喊个不停。
今天可好,不论谁看见她都如若无物,感觉她就像孤魂野鬼,等了一上午,也就拍她一个镜头,还总喊卡,搞得跟她耽误整个剧组一样。
宁得罪君子,勿得罪小人。她忍了,只是一上午都快过去,笑姐也不跟她回个话,她有些担心。
阮清薄无奈地捂住耳朵,眼神淡淡地看向付梓萱,低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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