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朱摆了摆手,“就这样吧,先断两天看看。”
接下来几天,面对修建城池的工匠,田地里的百姓,魏朱全程冷着脸,就连缝制棉衣的妇人都以为是不是棉花放多了,惹怒了主人家。
“他吃了吗?”
如意垂着头,“门外的东西都是放了的,可是孔公子一直没出来。”
魏朱冷着脸踹了门,诺大的动静,惊的上的人影不停瑟缩!
盖着的薄被被魏朱掀开,上的男人惊慌失措,死死地抱着怀里的桂花糕。
“撒手!”
魏朱掐上了桂花糕细瘦的脖子,“要不然我掐死它!”
孔最不为所动,只惊慌着,那怕桂花糕被他勒的嗷嗷哀鸣。
魏朱淡漠,收紧了手指,“孔最你好好看看它,看看他现在承受的,是不是跟周遗对你做的一样,他虐待你,打你,摧残你,你害怕,畏惧,退缩。”
“孔最,你从很久以前就这样,你说你改,可是你改了吗!”
魏朱扣住了孔最的手,从那快要崩溃的人手里,把桂花糕拎了出来。
魏朱凶似恶鬼,“把桂花糕给我拎出去,剁碎了红烧!”
如意上前接过,桂花糕平时被如意喂习惯了,tiǎn)着如意的手指,如意神色如常把桂花糕接了过来。
孔最喉咙里发出晦暗不明的声音,嘶哑着往如意的方向够,如意垂眼不去看他,抱着桂花糕往外走。
孔最神色越发慌乱,他还不会走,只用胳膊撑着自己在地上爬。
门外阳光烂漫,刺眼的光亮却灼痛了孔最的眼,他畏惧的后退,就这犹豫间,如意抱着桂花糕消失在他的面前。
桂花糕的声音从门外哀哀的响起,孔最心急如焚,恐惧的他咬着自己的手背,对着那扇敞开的门避如虎蝎。
忽然桂花糕短促的发出一声哀鸣,然后彻底没了声响。
孔最用胳膊拍着地板,用头撞着地面,他看上去悲痛崩溃,而魏朱袖手而立,神色冷漠。
“恨我吗。”
魏朱捏着那张摧残自己的脸,“亮出你的爪牙来啊,我毁了你最重要的东西,你站起来向我报复啊!”
手上的脸恐惧,害怕,畏缩,甚至蒙着水雾,可是却没有欢喜或者悲伤的绪,就好像对方连愤怒都忘了一样。
魏朱气狠了。
她生平第一次感觉到了束手无策。
她攥着孔最的衣领,像拖着什么东西一样,将抗拒非常的孔最脱离了她构造起来的安乐窝。
门外的阳光像带了针,一根根扎向孔最,让他无所遁形。
孔最遮挡着眼睛悲鸣呜咽,双喜不忍心的捂着脸,背过去哭了起来。
白釉想过去劝说,却被双喜拉住。
“别过去,姑娘比我们还难受哪。”
院子里,毫无遮挡的阳光倾注了整个花园,而花园中央的石子路上却被丢了一人。
他蜷缩着遮挡着,像只不能见光的虫子,在地上呜咽,嘶吼,想要寻个地方躲藏起来,可是他边的人不许,只要他躲藏,就把他的手给拽下来。
孔最像动物一样撕咬挣扎困住他的魏朱,那怕手上上被咬出了血,抓出了血痕,那固执扣着他手腕的人也没有松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