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朱扯着衣领去给魏云看她上的伤疤,魏云一点没有男女授受不亲的意思,他很仔细的查看了伤疤,确实是箭伤没错。
“最该死的,是这群煞笔玩意还伤了孔最。”魏朱仰着下巴一脸得意,“知道孔最是谁吗,那是我男人。”
不知想到什么,魏朱一砸酒壶凶相毕露,“就她们也敢碰我男人,老子弄不死他。”
魏云挑眉,又来了个孔最,“难道你钟意之人不是太子?”
“切,老子才不搞姬,周耀那人就是愚孝,为了母亲,为了死去的弟弟,自己提心吊胆的过了一辈子,灰姑娘都没她这么苦的,如今死了,倒是也好。”
魏朱突然坐起撑着桌子拉住了魏云的衣领,“你不是这里的人吗,你告诉我,你们这里女人真的不能当皇帝吗!”
魏云瞳孔一缩,变了脸色,“你想称帝!”
老陈听到楼上动静推门进来,正好看见他们东家拉着她那模样俊俏的三叔,一副行不轨之事的模样。
“见笑见笑。”
老陈连忙上去把喝醉的魏朱按回椅子上,他取了毛巾给魏朱擦脸,又给她灌了茶,等她冒了汗散了些酒气,这才拿着扇子给她扇风。
老陈这一波熟悉cāo)作,被魏云看在眼里,“她经常喝醉?”
“东……她酒量浅,却偏偏喜欢喝,以前都是孔公子照顾的,自从孔公子走了,她也就不喝了,今天许是太高兴了,这才又多喝了几杯。”
“不是高兴。”
魏云淡淡回到,这魏朱看着风轻云淡,但确实是被太子之死影响到了。
老陈心说不是高兴,那就是不开心了,能让魏朱不开心的都是大事。
老陈试探道,“小的能问一问原因吗?”
“她的未婚夫婿,在他面前拔剑自刎了。”
老陈差点没捏住手里的扇子,未婚夫婿,那岂不是太子!
太子死了。
这简直是晴天霹雳。
“你不用担心。”魏朱发散出一些酒气,晕头晃脑的在哪里揉着眉心,冰沙还有一杯,她拿过来贴脸放着,想借此让自己清醒一点。
“我和太子婚事是皇帝下旨,不管我做了什么都只是维护自家夫婿正统之。
至于周遗冒充一事,这事他们皇家私事,皇上监察不利说起来我还是个受害者。
朝堂如今动dàng),新帝也没选出来个一二三来,只要太后有脑子就不会动我,动魏府,相反,她还会使劲补偿我,以堵天下悠悠之口。”
老陈听得心里震惊依旧,但是却放心了些,“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只是不夜城有些麻烦了。”魏朱吸溜着化开的冰沙,“孔最不在,太子又死,接下来怕是有那不长眼的看上这里。”
老陈道,“我会吩咐底下人最近小心的。”
“这倒不用。”魏朱道,“收敛声响倒显得咱们做贼心虚,你照常营业,这事我去办。”
老陈应下,魏朱正要带魏云走,却又jiàn)兮兮的拉住了魏朱的袖子,“三叔,这里的菜好吃吧。”
“尚可。”
“那你想不想之后天天免费吃,免费呦。”
魏云就静静的看着魏朱不说话,他摸了钱袋出来,放在桌上。
“这些够了吧。”
魏朱:“呃~只够一半。”
魏朱连忙按住了对方想解玉佩的手,“我并不是没带银子出来,你不用这样,我就是想你帮我。”
魏朱手忙脚乱的把银子给对方塞回去,“三叔,我等下去见祖父,不求你如何美言,但求说六个字就好。”
魏云沉思了,魏朱的六个字恐怕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