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本来就被魏朱说的蠢蠢动,现在又有带着楚氏“命令”而来,几人自然高兴的跑去救火。
面对走来的白姨娘,魏朱觉得还不如刚才那几个管事婆子在这里。
魏朱手脚俱软,摆在地上就像一块任人宰割的肥猪,而白姨娘手上拿着的却是一块从地上捡来的碎瓷片。
“知道你那天划在我脸上的伤痕有多疼吗,我当时就告诉我自己一定要让你尝尝那种痛楚。”
“我等了那么久,现在机会终于来了。”
白姨娘步步bī)近,魏朱吃的劲也只命令自己的手指弯曲从地上抓起一把沙子,她推算着白姨娘的靠近,推算着自己需要使出多大的力道。
可就在此时,只听“磅”的一声,志得意满的白姨娘就在距离魏朱一步之遥的地方“砰”的倒下了。
孔最汗如雨下,他握着手上的石头,喘的活像一只跑了八千米的土狗。
好在,终于赶上了。
“魏朱……”
孔最跪倒在魏朱侧,他好怕自己会失去她,好在终于赶上了。
那一刻失而复得的心,让孔最很想哭。
“嚎个啥。”
魏朱终于放心的送来了握住沙子的手,“我就是被人喂了点迷药,看着跟条死狗似的,其实生龙活虎着呐……”
魏朱惊骇的瞪大了眼睛,眼前的孔最竟然紧紧的抱住了她。
“吓死我了,你真的吓死我了!”孔最紧紧的抱着他,因为畏惧,声音都是颤着的。
魏朱很想拍拍他的肩膀安慰一下他,可是自己的胳膊实在抬不起来。
“你是怎么知道我的事的?”
“如意来告诉我的,”孔最绪好了一点,“出了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来告诉我!”
她也想啊。
就当时那种况,想也没办法。
“其余的话不多说了,”魏朱道,“我们必须马上离开魏府。”
“离开魏府?”孔最道,“可是她们又给你委屈了?你放心,我会去魏大人那边说的!”
魏朱心道:这谋杀嫡女的事,估计是孔最出面,在魏大人那里也不好使,错就错在她没有斩草除根,留了白姨娘这么一个尾巴。
说起白姨娘……
魏朱看向倒在一边的白姨娘,最好,就是趁着现在除掉她,可是自己不能动,又不好让孔最粘上血腥。
左思右想下,只能暂时放过。
正巧双喜跟如意赶到。
“孔公子先带着主子离开这里吧。”如意道,“大夫人要将主子沉塘,我们只能先离开这里再做她想。”
这就是魏朱最喜欢如意的地方,干净利落。
“是啊,奴婢刚才还看到大少爷在这附近,要不是如意想法子支开了他,恐怕这会已经过来了。”
双喜脸上沾着一些烟灰,寒冬腊月里,鼻尖上却冒了一层汗。
“马车已经准备好了,就在角门,只麻烦孔公子将姑娘送过去了。”
孔最背起魏朱就往角门跑,双喜慌忙跟上,只如意看着地上的白姨娘停了下来。
这里距离沉塘的地方,已经很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