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提着酒壶勾肩搭背的刚从客栈里出来,就见一队衙役将客栈层层围住。
客栈老板察觉不好,带着银子走上前去想要卖个好,谁知道那人却看也不看,直接带人进入!
季归年又惊又怕,刚刚要是没有离开,这会指不定是什么下场。
“好好习惯着吧。”
魏朱拍着季归年的肩膀,“跟着我,这种事以后还多着哪。”
这话不仅没让季归年觉得畏惧,甚至还隐隐有些兴奋。
他指指自己塞得满满当当的袖子,“若是以后还有这样的事,姑娘管来找我。”
以小博大来了一场仙人跳,这样的好事能遇到一次就不错了,竟然还期望下一场。
“说起这件事,我还真有其他事需要你去忙。”
魏朱道,“这次楚通天损耗过来,资金不够定然要变卖铺面房产,你拿着这些钱去趟京城,将楚通天想要卖掉的铺面全部收购,要是有好的房产也可以直接买下。”
未雨绸缪是好的,购置铺面往近了说可以开店赚钱,往远了说也可以当做魏朱以后的陪嫁。
只是……
“这么多的银两全叫我拿着,这是不是……轻率了些?”
其实季归年是想说,要是我拿着这些钱全都跑了哪,要是我一去不回,你要怎么办?你能拿我怎么办!
“轻率吗?”
魏朱反问,“为了能让你离开陵阳,我已经托孔最去官员那里弄了保书,另外还要加上重金才能买下你的平民文书。”
“我对你如此费心尽力,你要是这样都还卷了我的钱逃之夭夭,我也只能怪自己识人不清,把这个哑巴亏给自己吃下。”
“不过……”
魏朱笑看着季归年。
“你真要这样做吗?上一个敢耍我的人,最后可是被人剁掉手脚丢进海里喂鱼。”
魏朱笑的森,直让季归年打个冷颤,他不觉得魏朱说的是真的,远的不说这陵阳压根就没有海。
可是,魏朱说着这话的时候却让他十分心惊,她的杀意犹如实质。
“放松点。”魏朱灌了口酒,顺便把另一壶递给季归年。
“不过也是因为我托孔最办这事才发现,原来你季归年的父亲竟然是“知贡举”出。”知贡举等同现在公务员制监考老师,在崇尚科举制的古代,这地位可想而知。
季归年从没想过要刻意隐瞒自己的世,他知道被魏朱发现也只是时间问题。
“你都知道了?”
季归年心复杂,“即使知道,你也还要把这么多的银两放我上,让我带走吗?”
因为这官职的特殊与重要,在闹出徇私舞弊之后,他季家受尽千夫所指。
父亲更是不堪受辱悬梁自尽,只剩下他们祖孙两人背负罪名,永堕罪籍。
不过在魏朱这里还真不算是什么事,季归年的品行她看在眼里,这样的人是可用之才,别说徇私舞弊这事不干他事,就是有关系,她也不介意。
“我只问你一句。”
魏朱看着季归年轻轻的笑。
“你想让你季家东山再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