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忘了,你午饭喝酒了了!”沈歌却猛捶了余耀一下。
“这不是嚼了两块口香糖了么?”
“还是不行。”沈歌如娇似嗔,“再说一遍!”
余耀凑近她的耳朵,“我之前反复考虑过,反复问过自己,对你到底是真的,还是因为你长得漂亮。直到那天晚上,我对你说了父母的事情,才最终确定了。其实,你给我的第一印象挺差的。”
“你以为你给我的第一印象好啊?”沈歌瞪眼。
余耀发出了会心的微笑,“刚才,我心里也响起了一首歌,歌词里有一句特别好:从此不必再流浪找寻。父母去世之后,我人在江州,心却有种流浪的感觉。”
确实,亲情和爱情,是人世间无法用任何东西取代的。而且,婚姻繁育是一切亲情的基础,爱情又应该是婚姻的基础。
沈歌忽然间变得温柔异常,“你最先吸引我的,不是眼力,而是眼神;你的眼神很特别。好吧,从今天开始,我收留你了”
又是一番甜蜜的纠缠。
电影散场,两人又在外面牵手逛了逛。
这种情况下,时间总是过得很快,不知不觉到天黑,不知不觉吃了晚饭,不知不觉该道别了。
“要不今晚你别回去了。”余耀有点儿燥热。
“你还想直接攻城略地啊?”沈歌刚脱口,脸就红了,掐起了他的胳膊。
直到余耀回到家里,才想到拿出手机看,一看好几个未接来电,有老王打的,有尚涌打的,还有濮杰打的,外加两个疑似广告推销的陌生号码。
这都十点多了,余耀心说明天再回吧。而且濮杰还发了个微信:在哪里浪呢?一看就没什么大事儿。
第二天早上醒来,余耀躺在床上拿手机跟沈歌腻了一会儿才起床。
洗漱之后,便开始回电话。
老王告诉他,汉口那边给回信了,说他老婆的表哥的客户,是前年从一个古玩店买的;这古玩店还开着,店主说是一个跑单帮收货的人送来的。不过,这个跑单帮的人,现在不在行里干了,联系不上。
余耀接着问了这个人的一些信息。联系不上,那位表哥是不会帮忙继续查了,但是有了基本信息,可以自己查。
挂了老王的电话,余耀又给尚涌打了过去。
尚涌说她大姑一听是佛龛帘子,一下子就同意了。老人家晚年开始信佛,明确表示只要余耀不是为了出手,可以分文不取,就当积功德了。时间上年后再商定。
正要给濮杰打,结果濮杰打过来了,余耀一接起来,他就贱嗖嗖地怪笑,“大清早起来,就煲电话粥啊?”
“什么啊,我是正事儿打电话。”
“装,继续装。”
“艹,你几个意思?”
“昨晚上你和沈歌拉着手,腻腻歪歪地在路边你一口我一口的,挺美啊!”濮杰极度夸张地说道。
“你看到了?”
“我在马路对面开车,你这小样儿,化成灰我也认得出啊。要不是眼见为实,我能乱说么?”
余耀也不忸怩,“是这么回事儿,定了。”
“那你年前别做生意了。我是情场失意,你是情场得意。”
“你失个毛线啊。”
“好,抽空我去买几斤毛线,让你的沈大美女帮你织个过年的毛衣。”濮杰哈哈大笑,“行了,不开玩笑了,先祝贺脱单;第二,我也有正事儿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