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官咬咬牙道:“这个风险我们必须冒!”。
很快那个浮出水面的圆筒被圈了一圈杂草树枝,随后不久也进入了峡湾,继续在数十仗外的地方远远的跟踪着苏阀都利的船队。
又过了约莫小半个时辰的时间,苏阀都利的船队又拐进了一条河流。当半潜船的瞭望兵向船舱中报告了这个消息后,将官旁边的副手又说道:“老大,我们不能再跟了,你知道的我们的船无法潜行状态进入河道,而且那河道很可能曲折蜿蜒,我们进去了瞭望兵难以观察到前方状态。弄不好反而会被对方发现,那样就前功尽弃了。”
指挥半潜船的将官沉默起来,副手又指着桌案上的地图劝道:“老大,其实我们现在已能基本确定他们老巢的大致位置。这块陆地实际上是个四面都环水的岛屿,面积方圆数十里。他们又进入了河流逆流而上,不太可能再通过其它水道重回海中。所以他们的老巢必定藏在这块陆地的山岭中。我们只需将这个消息报告给上峰,就算是立下奇功。若是再贪功冒进,反而会鸡飞蛋打,前功尽弃啊!”
他的这一番话立刻说服了将官下定了决心。将官一挥手道:“撤!,速速回去禀报上峰!注意撤的时候一定要万分小心,切莫让敌军的暗哨斥候发觉了!”
峡湾海岸边一处灌木丛中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不一会钻出两名手持兵刃的马韩兵士,这两人是奉上峰的命令在这一段海岸巡逻的。显然两人都表现的很松懈,这也难怪,他们自从在此巡逻以来,数十天的时间连个梁兵的毛都没见过。
两人边聊边走,其中一人突然说道:“兄弟,我尿急,你先在这等等,我方便完了就过来。”说罢他便快步走到海岸边,站在两三仗高的崖壁上,解开裤腰带撒起尿来。边尿边观赏着峡湾的风景。
他的视线突然扫过一团漂浮的树枝杂草,却没有在意。从河流冲入峡湾的树枝杂草鸟巢很是常见。等他系裤腰带时,总感觉哪里不对。
他心中正在嘀咕自己怎么会有这种奇怪感觉时,同伴却高声催促他起来道:“你小子尿个尿怎么像拉屎一样,这么墨迹。拉屎也用不了这么长时间,除非你小子便秘了。快点来,我们赶快换了岗好去吃饭,否则今天又得吃冷饭剩汤了!”
这催促一下打断了他的思路。他立刻应声追了过去。实际上他之所以有了奇怪的感觉,是因为那团不起眼浮在水面上的树枝杂草,正向着一个方向移动。这在河面上不奇怪,但这是在峡湾的海面上。
不弥城府衙中,张辽与徐荣正在棋盘上对弈着黑白子。半个时辰前,梁军运输队受袭的报告就传到他这里。对此,他不仅不震惊,反而庆幸苏阀都利终于上钩了。他确信那八车火爆弹会被送往苏阀都利的真正老巢。但随即他又不安起来,那就是不知道能不能盯的住马韩军这支船队。尽管他在各个马韩军可能撤离经过的点上都布置了游骑,暗哨,维京船队,半潜船。但这依旧是无法确定的事。
因此张辽表面上很淡然的样子,实际上心中还在七上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