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凭那个男人把一瓷坛子的烈酒灌进自己的嘴里。
此刻,浓浓的酒气呛得金燕子眼泪鼻涕一直流,十分狼狈,比那更难受的是,酒就那样不由自己吞咽,就滚落到胃里,热辣辣的感觉让她觉得只想呕吐。
返上来的酒气几乎让她窒息,此刻只能用生不如死来形容这感觉。
“山峰哥哥,你在哪里?你能救奚瑶,能救曾师师,快来救我,好难受,这辈子也没经历过这样糟糕的事情……”此刻金燕子又怕,又恶心,忽然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哎呦呦,看看你们这些糙人,都干了些什么,这么娇滴滴的大美人,你们这是要当饲养场喂鸭子吗?快撒手,撒手!”
“夫人,你怎么来了? 哎呦,这么冷的天,怎么穿的这么少?我昨儿给你买的貂皮大衣怎么也不披着点儿?”
“少搁这给我打马虎眼,天天防我跟防什么似的,怎么?我来不行吗?”
“那哪能呢,夫人,这两天咱们太虚城不太平,天师夜观星象,发现隐秘多年的凤凰极光出现,昨夜东边极光活动尤其明显,只怕凤凰城的人回来了,如果他们拿到凤凰佩,那还了得!”
“哼,那能怪谁,你们做了亏心事,现在怕鬼敲门了不是?”
“夫人,你就别管这些事了,只管回去好好休息,注意点身体,这外边的事,交给我就行!”
“那这丫头是怎么回事儿?我看着怪招人稀罕,看让你们折磨的。”说着,她用手绢轻轻的擦掉金燕子的眼泪和酒溢出来弄湿的头发。
“舵主,这丫头酒喝得差不多了?脱她的衣服吗?”一个男人有些跃跃欲试的问道。
“什么?你们大庭广众下要脱一个姑娘的衣服?公孙极啊公孙极,我嫁给你这么多年,怎么没看出来你现在这心里装了些什么?”
“对啊,你们怎么回事,不知道夫人最看不惯恃强凌弱的事儿吗?谁他么叫你在这看了,彩姑,给她带到内室,脱衣查看!”舵主公孙极见夫人不高兴了,呵斥了刚刚要脱金燕子衣服的人。
其实如果这位夫人不来,他们才不在乎这些,现在公孙极只想快些验明金燕子的身份。
“慢着……我让你们走了吗?是不是今儿个我不过来,你抓了这么个水光嫩滑的小姑娘,给人家喝多了酒,想来个第二春,求那鱼水之好吧?”
“夫人,夫人,你别误会,咱们太虚城的冰翠龙笛今天一早就发出鸣叫,我爹早先说过,只有血凤凰玉配靠近,它感应到才会鸣叫,所以我叫人带着龙笛找过去,谁知它指向山下那条未修完的公路……”公孙极见夫人胡思乱想,非常着急的解释道。
“是啊,金夫人,我们几个因龙笛的指引,在那蹲守了两个多小时,谁知道来了好多飙车的阔少爷、大小姐,搞得我们几个都不知道如何下手了。”
“对啊,夫人,你都想不到当时那情况,咱们也没经验啊,都不知道拦谁好了!”
“谁知道这个丫头的车靠近的时候,那龙笛反而不叫了,只是变得异常冰冷,当时小陈用棉衣裹它才勉强拿住,险些脱手酿成大错,但是那么一会儿功夫,也就让他们跑了。”
“所以咱们认定,肯定是她的车里有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