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崖不是没有酒吧,大概有个三家两家的,但是面积肯定不大,顶多能进个百八十人的,这貌似没多大意思。
红崖这个小城,酒吧的面积用膝盖想也注定大不到哪里去。
在京城,起码火鸟酒吧能进六七百人,一场还能卖个三四千块,这百八十人就没劲儿了,卖个五百六百的,酒吧抽取一半就没多少玩意儿了。
“这个以后再说吧,看看有没有条件,如果有就办一次,没有就算了。”
商业大厦的开业仪式结束,万帆收到了一百块的出场费,然后和礁石乐队的其它成员告别回到了游戏厅。
因为今天是星期天,厂子放假,所以在游戏厅里照看的是汪春江,同时,江光云、张智等住宿的光棍们也在这里。
万帆进屋和他们打了个招呼,就出来来到了游戏厅的后面。
游戏厅左边是酒厂的大墙,中间隔着的就是酒厂饭店,而游戏厅和酒厂饭店的中间有一条两米多宽的胡同通向后面。
沿着胡同往后走十多米远处,有一栋酒厂的二层小楼,和酒厂的大墙连接在一起,但好像空闲了很久的样子。
汪春江陪着万峰就站在这座和酒厂院墙连接在一起的小楼前。
万帆大概测算了一下这栋二层小楼的面积,估计在四百平左右。
面积不小。
“万帆!你看这栋小楼干什么?”
“汪哥,你说酒厂这栋小楼闲着也是闲着,它们会不会出租?如果出租我准备把它租下来。”
汪春江一脑袋问号:“这栋小楼又不在街面上,你租它干啥?”
“当然有用了,没用我就不会问了。”
汪春江想了想后出谋划策:“这个你问问朱继强,他说不定可以办到。”
朱继强就是酒厂饭店的老板,据说和酒厂厂长拐弯抹角的沾些亲戚。
万帆在酒厂请过客,有时江光云和张智在游戏厅的时候订饭也都是在朱继强的饭店订,和朱继强不算陌生。
最近一段时间,朱继强闲着没事儿也到游戏厅来打几把游戏,和汪春江也比较熟悉。
他和酒厂能说上话,这事儿找他说不定还真行。
心动不如行动,正好现在天也晌午了,万帆一挥手就带着江光云和汪春江进了饭店。
张智被留下照看游戏厅,今天是星期天,游戏厅里的人比较多。
与游戏厅里的人头攒动相比,酒厂饭店里的人就稀稀拉拉了。
朱继强在柜台后愁眉苦脸。
“强哥!想啥呢愁眉不展也样子?”
“唉!为生意不好发愁呗,你看看这正是中午吃饭的时候,你看我这饭店里的状况。”
“犯愁没用,你得想办法变通,来!今天中午我请客,咱们哥们喝一杯,我给你的饭店出点馊主意。”
万帆刷刷点了八个菜。
饭店里比较清闲,因此很快菜就上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