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行了吧。”
“生完儿子,我不管你,大不了我和爸爸还有维克多太太去旧金山,你爱怎么玩怎么玩,反正你都做皇帝了,三宫六院七十二妃都是对的,再说了。。。”
韩怀义直接堵住鱼儿的小嘴,将灯一关。
次日夫妻俩两起来的很晚。
鱼儿光彩照人,韩怀义却有些萎靡,不过夫妻两个的感情倒是恢复了正常。
韩怀义还特地跑去接第二批来的周阿达。
当着大哥和高玉明他们的面和他郑重其事的承诺,之前是因为一个儿子管家业一个儿子管军事,然后第三个又是个闺女,所以下个儿子一定让他认周家的香火。
周阿达郁郁多年的苦闷才终于释怀,他说:“二少爷你可不能再骗我了。”
“没有骗你没有骗你。”韩怀义赶紧哄他。
大哥就开骂:“你说你做的什么事,老周又实在,都不好和你说,让人家等这么多年。”
“我的错,我的错。”韩怀义卑躬屈膝。
这件事既然敲定,有芥蒂的人再无芥蒂,大家的气氛便彻底融洽。
这个新年,韩怀义和鱼儿拼命运动,在年后没两个月,鱼儿就有了身孕。
检查确定时已经是5月初。
韩怀义开始考虑托尼出狱后的安排,他发现自己的长子在经商上很有天赋,但在政治上面还不曾经过事务,要是让托尼直接去大学的话未免有些浪费。
不是说上大学无用,而是托尼的生活圈子决定,他在课余其实能学习更多的东西。
这是特例,不能安放于一般家庭。
于是韩怀义思来想去和梅洛商议了下,拿出个主意。
18岁的托尼已经比韩怀义高半头,健康而阳光,但阳光下有些冷厉之意。
韩怀义于六月安排好一切后,亲自驱车去接儿子出狱,让托尼陪伴鱼儿和弟弟妹妹们一周时间后,父子两抽空坐到书房。
韩怀义先问托尼:“儿子,你做的事我都看到,我很满意,不过我发现你对于政治以及商业的阴暗面认识还不足,但未来的世界关系复杂且不纯粹,新罗马的超前实力也终会被其他国家逐渐拉近,就算我们能一直领先,终究还是无法再拥有现在的威慑地位。”
他强调,这种情况将在他有生之年内发生。
这就意味着托尼在中年时期就会遭遇这样的事情。
然后他问托尼:“你愿意现在起接受政治方面的学习吗?”
他真心在征求儿子的意见,而不是强压。
如果托尼没有这方面的兴趣,那他也不能勉强,因为接下来的接班人必须是杰出人才,中庸守成是担当不起二战后,在冷战夹缝里壮大瓦坎达的重任的。
结果,托尼让他很惊喜。
托尼如实道:“父亲,我愿意。”
家人之间的交流必须说出言行目的的动机。
所以韩怀义没吭声,托尼继续道:“我在监狱这三年,先从专利事件里看到了自贸区的问题,然后我还发现监狱系统的一些细节的腐败。虽说水至清而无鱼,可是父亲你提出的高薪养廉让我找到了水至清可以无鱼的路。”
“哦?”
“规则就是规则,不要说什么灵活运用,任何触犯规则的人就该受罚。而良好的规矩就如炮膛束缚我们的力量将意志送往目的地。什么时候炮弹和炮膛妥协的话,我们的射程和方向就要出现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