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哥短命?
不可能!
墨北宸的蛊王都解了,怎么可能会有意外。
但转念一想,这女人绝对是胡说八道,他如此认真做什么?思及此,他无奈地笑着摇头,“你最好别再说这种话,否则下次本王就割了你的舌头。”
女人一点都不觉得危险,只是在他掌心下娇笑起来。
她说的可是真的,不信就算了。
她虽然醉了,可是脑子是清醒的。
她只是好心提醒他,毕竟这是他的至亲之人。
她一把挥开了墨北枫的大手,“不信就算了,你的手真臭,我要休息了。”
言罢抬步就上楼去了,徒留下墨北枫一脸呆滞。
他连忙嗅了嗅自己的手心,怒极:“你个死女人,本王的手哪里臭了?”
他可是一个有洁癖的人!
……
三日后,东横城。
刚入城君千洛就听见了路人的议论声。
“这几个国君来这儿做什么的呀,整日在我们东横城寻欢作乐,夜夜笙歌。”
“好像是在密谋什么呢!”
“嘘,你们听,有琴音吧!他们肯定在那儿欢歌作乐。”
君千洛目光落向远处一座酒楼内,确实传来了丝竹琴音,袅袅动人。
“走,去那间酒楼附近的客栈休息。”她放下了车帘吩咐道,随即将背倚在了车壁上,微微抱起了手臂。
追了一路也没有看见夜清风的身影,更不见花紫依。
越是如此越是让她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