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千洛眸光闪了闪。
北苍国印玺?
那是啥玩意?
她不知道,猜测着应该是代表皇帝的印玺。
就像东横国,印玺在她的手中一样。
平日里批改奏折或者圣旨都需要印下帝王的印玺,这是身份的象征。
只是……
“我不知道。”
吴心皱眉,“你不知道?”他才不信。
他都听说了,如今新帝跟九千岁每日出双入对,同床共寝,都到了这个地步,怎么可能不知道?
百姓们都说新帝看上了九千岁这阉人,日后这阉人又要迷惑君王。
只有他吴心知道,这君千洛是个女人,迷惑不迷惑的根本没什么关系,至于墨北宸那阉人……都被阉了还肖想着女人。
他瞪着君千洛,眸底像是淬了一层毒药。
“我确实不知道呀!你就算逼死我也没用啊,因为他从未与我提起过这些事情。哎,不如这样吧,你去向你师父要些蛊虫来,我便去替你拿印玺,怎样?”
套路人嘛,她也是会的。
君千洛手被绑着,也只能乖乖坐在椅子上。
她料定吴心也不会杀她,杀了她对吴心没有半点好处,她对吴心唯一的用处大概就是威胁墨北宸。
“陛下这算盘打得可真好,我师父在凉城,可不在这儿,你让我现在深夜赶到凉城替你拿蛊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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