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九宸那是从小都是食指不沾阳春水的人,更是没有干过活的大少爷。
现在一听不仅要去很远的地方打水,打不满还没饭吃。
他觉得他便宜师尊这简直是没人性。
他想反抗来着,可经过两次和他这个神秘师尊接触,不是杀他就是杀他全家,对比干苦力和活着他还是选择好好活着。
他来到花园里,在瓷缸旁边找到一个木桶,心不甘情不愿的往西郊清湖而去。
屋子里的太渊上神还以为他会反抗一下,没想到他这么乖顺的去了,这让他对云九宸的好感又加了一分。
从庄园到清湖最快也要走二十分钟,来回就四十分钟,这让云九宸这个普通人,怎么可能午时之前将那大瓷缸装满。
到了午时,太阳已经高升,云九宸看了看他一上午的成果。
不看还好,这一看就绝望了,这才连五分之一都不到,一想到不能吃饭。
他气呼呼的对着太渊上神的房门口怨声道:“这根本就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嘛!您想折磨小爷直说啊!”
他话刚落,啪嗒一声,太渊上神的房门开了。
吓了云九宸一跳,连忙将怨气收了起来,笑呵呵的陪笑。
太渊上神提着他那精美的白瓷酒瓶,衣袖一挥,瓷缸的不远处出现一张贵妃椅,他躺了上去,看也未看云九宸一眼。
“继续!”
在太渊上神的淫威之下,云九宸,硬着头皮转身继续打水去了,不然他连晚饭都没得吃。
每打一桶水回来他都用幽怨的眼神盯着躺在贵妃踏上闭目养神带着面具的太渊上神身上。
直到深夜云九宸才终于将瓷缸里的水装满。
云九宸看到瓷缸装满水,还没来得及高兴,头一偏,眼一翻倒了下去。
这时太渊上神才睁开了如寒冷深渊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