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浅还记得孔辰星说过,最爱他的女子叫亮晶晶,他们之间还有一首好听的歌儿。清浅忽的明白了,为什么孔辰星说,歌唱可以表达感情。也许就是因为他和最爱的人之间,是用歌来互诉衷肠、表达爱意的吧。
“我说这位妹妹,这花生只包不吃,是有心事吧?”李世家明白杜学怀的意思。伸长了脑袋,没羞没臊的看着清浅。说完还邀功似的,看了看杜学怀。
这朗朗天日,竟有这般无耻之徒。清浅心下一沉,往一边侧了侧,没有回应。
“这位妹妹,怎么还不理人啊?”李世家得寸进尺的,把屁股又往前挪了挪,一只手拄在清浅的桌子上。
坐在青年旁边的老汉,看不下去了。是低声对清浅说:“姑娘,要不你就先回吧,就怕不是什么好惹的主。”
“谁让你说话的?”那穿黄衫的李世家,脸色一沉,一巴掌打在老汉的背上。
“这位公子,您说笑了,这是我们家远房亲戚,今儿个带来听说书的。这不,书都说完了吗?我就让她先回了。”老汉小心翼翼的解释。
“走开、走开!老不死的东西。”杜学怀见着这碍眼的老头,就不由得心烦,他一巴掌,把老头推下凳子。坐在清浅对面,“我说这位姑娘,你长得这么眉清目秀,怎么会有,如此不堪入目的亲戚呢?”说完还对着清浅,吹了口气。
清浅继续拨着,手里的花生壳,不动声色的说:“我就说呢,怎么什么不堪入目的东西,都能上街来逛呢?”
这可比听书刺激多了。听书的人们都围了过来,虽然不敢上前,却都站在一旁,不肯散去。见清浅这么一说,立刻听出了,话里的深意。不由得都抿着嘴,憋着笑。
见众人嘲笑自己,杜学怀翻了脸。在这京城还没有人,敢驳自己的面子,就是三皇子看到自己,都要尊重几分。他目光阴沉下来,不屑的说:“哪来的丫头片子,这么不知好歹?”
清浅淡淡一笑,“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要是我由得别人这么污蔑,也倒真是不知好歹。”清浅说得缓慢,却字字冰冷。
倒还是个伶牙俐齿的主,杜学怀用鼻子哼了哼。现在哪个女人,对自己不是百依百顺?都没有挑战性了,他对李世家挑了挑眉毛,说:“今儿个咱就抓这个小野猫,回来尝尝新。”李世家自是明白,杜学怀的意思,他站在清浅身后,悄悄的伸出了手。
旁边的人,见这两人衣着华丽,言辞跋扈,想来定是哪个大家的公子。心里虽都替清浅,捏了一把汗,却也只是敢怒不敢言。
这会儿见这两个公子,竟明目张胆的抓起人来,不由得心惊,“姑娘,小心。”那老汉提醒清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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