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宝珠这么说,魏英齐长叹口气道;“罢了,罢了,左右你们两个的事情,我是管不了吧,只是你要折腾霄飞出气,可要悠着点,毕竟你这人还没嫁过去呢,霄飞那里自然对你一心一意,这没有二话,可是他的家人,如今可是恨不得将这门婚事给搅黄了才好呢,若是被抓住了什么把柄,那可就……”
宝珠闻言,拽着父亲坐了下来,这才开口言道“爹,你放心好了,虽然我年纪还小,可见识可不少,你们不必担心我,更何况,只要段霄飞心里只有我一个,那便没有任何人能将我们拆散,包括,他现在那些所谓的家人。”
见宝珠信誓旦旦,显然信心十足,魏英齐便也笑着应道“你把握好度就好,再者说了,便是真没了这门婚约也没什么,我们宝珠这么好,总有人能看到我女儿的好。”
宝珠听了这话,当下便忍不住笑道“是啊,这后备可不是现成的吗。”
听了这话,魏英齐忙清了清嗓子道“这话可不能胡说,让人听见了,又是数不清的事,你知道的,现在许多人本就对林锦忌讳的很,你倒好,还嫌别人不知道啊。”
闻听此言,宝珠笑着摇了摇头,忙安抚起父亲来。
再说这边,段霄飞出了魏家,便直接进了陈家,本已经计划好了,定要与外公说清楚,只是看着陈家萎靡的模样,这许多话,竟是不知如何说出口。
只这幅模样,落在陈母眼中,还只当是外孙子,觉得自己牵连了魏家有些不好意思,便忙安抚道“霄飞啊,你别多想,外祖母不是那等不明是非之人,更何况,这魏宝珠本就是你外祖父给你惹来的麻烦。好孩子,快过来外祖母这里,让外祖母好好看看。”
陈台不愧是经历了许多风浪,一眼便看出了段霄飞担心的根本就不是媳妇所言的那些事情,便开口言道“你啊,快去看看树儿那边如何了,这里留我和霄飞说说话。”
闻听此言,陈夫人便很是没好气的言道“你说什么呢,霄飞也是我的外孙,你们两个说话,我怎么就不能听了。”
陈台闻言,清了清嗓子,忙开口言道“总而言之,我们说的都是爷们的事情,你在场,我有许多话说不出来。”
陈夫人闻言,没好气的瞪了丈夫一眼道“我看你就是变着法的,不让我和霄飞亲近,哎,陈台,你该不会是记恨,我刚刚挤兑你的话吧,那也恁小气了。”
摇了摇头,陈台好笑的言道“我是那么小心眼的人吗,行了,行了,你快点退出去吧,你也知道霄飞出来一趟多不容易,你要是再待下去,我估摸着,说不了两句话,就得将人送回宫了。”
陈夫人听闻此言,狠狠的瞪了丈夫一眼道“罢了,罢了,今天便给你个面子,你应该也知道我最想说的是什么,记得,好好和霄飞说清楚啊,让他离那人远一点。”
“知道了,知道了,我又不是小孩子,还得什么事情都要你吩咐吗,行了,你先出去,该问的话,该商量的事情,我一个字都不会忘的。”
见此,陈台便长出口气道“你来,只怕不是来看望安抚我们的,反而是来兴师问罪的对吧。”
段霄飞闻言,忙道“外祖父这话太过了,我只是想要来与外祖父谈谈,哪里有什么问罪不问罪的说法呢。”
轻嗤一声,陈台淡笑道“现在就咱们两个人,有些话还是开诚布公的谈一谈吧,这个时候,还藏着掖着,对谁都没有好处,霄飞,我且问你,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宝珠的特殊性。”
见陈台直言问了出来,段霄飞自然也不会在这个时候,便隐瞒,便点头应道“当然,而且,我并没有想要将宝珠的特殊之处隐瞒,不然,我也不会让你将她接近府中,以解外祖父你的毒了不是吗。”
深吸口气,陈台实在找不出话来辩驳,索性冷哼一声,将头扭到了一边,而此时,段霄飞方才松了口气,走到陈台身边,拽了拽陈台的衣服言道“外祖父,你将外祖母遣了出去,独留下我一人,显然已经了解到我此次来,并不是如外祖母所想,来看宝珠的不是的。”
“嗯”了一声,陈台抿了口茶,淡淡的言道“不错,我已经知道了,你是为了宝珠受了委屈的事情来的。”
听了这话,便是本意如此,段霄飞脸上仍然露出了几分不自在来,倒是陈台十分镇定的言道“你会如此,我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好,只是有一句话我却是一定要问清楚的,对这个宝珠,你到底认真到了什么程度。”
深吸口气,到了这个时候,段霄飞自然没有隐瞒的意思,索性直言道“外祖,对我而言,宝珠就是我的命,我决不能失去她,原本我也是想着,因为林锦的事情,和她的出身,母妃对她并不十分喜爱,所以我便想着,在母妃面前表现的对她不在意些,这样,母妃也不会为难她了。”
陈台见段霄飞说到这里停了口,便接着言道“可是,林锦闹出的一件件事情,让你母妃看宝珠越发不顺眼,甚至动了杀心,我说的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