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戬定定地看着她，而后，他的唇角弯了弯，背手径直向前走，玉灵儿跟了上去，就听他说：“小废物，你并不是一个狠心的人。”

“呵。”

玉灵儿轻笑：“你又知道？”

“眼睛不会骗人。”龙戬说，“你若真是心狠手辣之人，刚才，你就不会留那丫鬟一命了，毕竟她已不是第一次冲撞你了。”

东宫是他的地盘，里面发生的所有事情自然尽在他的掌握之中。

这点，玉灵儿很清楚。

所以也没有问他是怎么知道的。

玉灵儿笑了下，说：“那是姑奶奶我气度好，懒得跟一个小丫头片子计较。”

“是吗？”龙戬偏头看了眼她笑了笑，又将视线转向了正前方，继续漫步前行，“若真是那样，你后来也不会那般羞辱她了。”

“嘁，说的好像你很懂我一样。”玉灵儿冷哼了一声。

“孤不曾说孤懂你，孤只是想提醒你一句，当断不断，反受其乱，而那些对你有偏见的人，永远都只会记得你的不好……”

龙戬笑了下，又说，“就像方才那个婢女，她不会记得你饶恕过她一命，她只会记得你给过她羞辱，她虽然很弱，但难保不会被有心人利用，尤其是被那些一直想要你命的人利用。”

“你这是在教我怎么宫斗吗？”玉灵儿轻笑，“怎么？爱上我了？”

“想太多。”龙戬说，“孤对你这种贫乳小废物没兴趣，孤今日只是想提醒你一句，做人还是心胸狭隘点比较好，别那么善良。”

“我现在看起来很善良吗？”

“至少，你这张脸看起来是这样没错。”

龙戬笑了笑，“孤不知道你从哪里来，你原本的世界有是怎么样的，但你既然来到了这个吃人的世界，想要活下去，就必须要学会心狠手辣，杀了这些吃人的野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