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岁应当是差不多的,只是皇后娘娘在宫中保养得当显得年轻些。
“皇后娘娘可不要打笑民妇了,民妇不敢僭越。”
皇后似乎有些生气了:“你若是再自称民妇,就回去吧。”
祁夫人张了张嘴,终究没有再挣扎,有些无奈。
“是。”
“王公公,上茶。”
皇后娘娘顺心了,连忙让王公公上茶。
她与司徒月是少女玩伴,闺阁之交,后来一个嫁了当时还是王爷的皇上,一个远嫁风城。
只见过不多几面,如今司徒月回了皇城,这还是第一次见。
“说起来月儿你在风城那边……”
祁夫人有些伤感的低头:“都卖了,他走了以后家族日益败落,兄长怜我孤身带着童儿,让我来皇城安定,那些壳子,不如卖了轻巧。”
“那童儿身在何处?”
“童儿送到了南方的一处书院,半年才许回家,也是好几个月没有见了。”
说到这儿,祁夫人脸上的慈爱愈浓,“童儿自小长在我身边,顽皮的紧,不知道会不会想家,会不会闹腾。”
简书想到那个小皮孩,也带了笑意,还真是有点想他了呢。
皇后娘娘了然,又不解的问:“为何不送到国子监来,按照童儿的身份是可以到国子监念书的。”
国子监是最好的学堂,有最好的教书师傅和氛围,是皇家子弟和官家子弟的专属。
“皇后娘娘不知,我那童儿顽皮的紧,自小野惯了,怕是会冲撞到各位皇子,就不多添麻烦了。”
没说出口的是,将童儿送到国子监就相当于送上了以后的官场,到时候生死由命,才是她最怕的。
多年前的夺嫡,血流成河,没有谁能够独善其身。
她不想她的童儿也成为其中的一步棋。
如今的夺嫡才刚刚开始,要是向当年的十余年,童儿怕是也躲不了。
让童儿能有多远走多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