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尽自己最大的能力,把这个木桩扎进了湖底的泥土里。
这个木桩是处在湖边处,站在岸边上稍微伸手就能够得到,这也是于飞的一个实验品,他身伸手在木桩上晃了两下,没能晃动。
满意的点点头,接着他又动手把另个根相同的木桩给按进水里,稍稍的固定之后,他拎起一个大锤开始砸了起来。
他想做一个对比,看看是用意念控制的木桩扎的牢固还是用人工的方式比较牢固。
经过一阵的乱锤,于飞觉得这根木桩已经砸不下去了,经过肉眼的对比,他觉得两根木桩在水面上的高度差不多,用手晃了一下,感觉也没有啥分别。
最后他甚至还颤颤巍巍的站在了上面,两根木桩都显得比较牢固。
从木桩上挑了下来,于飞把大锤丢到一边,拍了拍手,经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干,至于用大锤砸这种体力活,那就可以丢到一边了。
按照木桩的长短不同,他开始在湖水里面不停的忙活着,而且他就跟抱着木板过铁索大桥那样,钉够六个木桩,就开始在前面的四个木桩间架设起龙骨。
而铺设够四节龙骨,他就开始在上面铺上木板,手里拿个小锤,在上面来回的走动着,只要感觉到哪块木板有些不合缝,他就用手里的小锤敲打一番。
虽然这个时候用念力或许更适合一些,不过在空间里面,他还没有这种念力全开的时候,他也不知道自己能坚持多久,所以能省一点力是一点力。
能多坚持一会就多坚持一会,就像那句六七**十,我一定要坚持那样。
经过好一会的奋斗,于飞已经处在离岸大概三十来米的样子,脚下是一米五宽的木栈道,栈道之下是一眼望不到底的湖水,四眼望去,那跟乘船在湖面上的感受,绝对是一个在天,一个在地。
稍稍的停顿了一下,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湿润的空气,感觉整个人从内到外,焕然一新。
在某宝上不是曾经有人售卖新鲜,无污染的空气吗?而且价格好像还不便宜,于飞觉得要是自己这个空间里的空气拿出去出售,那绝对能引起疯抢。
不过他也就是臆想一下,真要是让他卖空气去,那他还真没有这个兴趣,再加上说不清产地,那绝对会引起一大波的麻烦。
稍事休息了一下之后,于飞再次忙碌了起来,他打算今天晚上怎么说也得铺设个五十米左右,要不这一晚上不就浪费了吗?
好歹咱也是动脑也动手的人……
……
早晨起来的于飞整个脑袋都是昏沉沉的,这就是昨晚念力全开的后遗症,最后他不光是完成了五十米左右的栈道,顺便还把亭台的地桩给打了下去。
这时候他才发现,越往深处去,他就越吃力,湖水的本身不仅对木桩有着阻力,好似对他的念力也有着同样的力道。
于飞现在的情况,就好比是守身如玉的两人,昨晚刚进洞房一般,有着新鲜的游戏,那还不得玩个尽兴啊。
然后,尽兴的结果就是身体有些吃不消了……
这会于飞对于身边发生的所有事情都提不起来兴致,就那么想着一头睡他个昏天暗地的,可杨木匠父子的到来打断了他这一梦想。
不得已,于飞只能在随便划拉了两口早饭之后,就在石芳有些担忧的目光中,拉了一个躺椅,就那么的睡在鱼塘边的树荫下。
现在农场早上的工作,基本上就不用于飞怎么操心了,石芳一个人就能忙的过来。
而且有几个后加入进来的,年轻一些的工人,进经过石芳的潜默移化,每天在摘完果蔬之后,会把收拾起大棚里面受损的秧苗。
石芳的工作也大大的减轻了,能腾出手来做更多的事情。
就在于飞混混沉沉的时候,脸上传来了一丝丝的凉意,于飞伸手在脑袋边上无力的挥动了一下,嘴里还嘟囔着:“媳妇别闹,让我再睡会。”
“我昨晚上忙活了半宿,一夜都没睡好觉。”
“你干啥忙活了半宿啊?是不是出去找小妮去了?”
一声比较怪异的腔调在于飞的耳边响起,他打了个机灵,赶紧挣开了眼睛,我靠,这大白天的都能做噩梦,太特么吓人了。
在看到一张大脸就那么贴在自己的脸边,他瞬间就坐了起来,下意识的做出了一个防御的姿势。
待看清楚来人时候,他立马就松懈了下来,耷拉着脑袋又躺回了躺椅上。
“你个贱人怎么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