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潞王爷,不是,不是的……”冯保连连摇头,说道,“只是想着有时候知道结果,还不如不知道呢,不知道好歹还有个期望啥的。”
但随即,冯保又敏锐地补充道:“不过,知道潞王爷的决定后,依然可以有期望的哈。”
对此,朱翊镠没有吱声。他不愿意继续纠结,本来就感觉自己今晚已经说得够多的了。
冯保鉴貌辨色,也就打住,企图跳到郑妙谨一事上。
“潞王爷,奴婢心中还有一个大大的疑问想请教。”
然而话音刚一落定,朱翊镠便道:“伴伴,如果是想问关于郑淑嫔的事,那就赶紧闭嘴哈。”
冯保一愣:“……”
朱翊镠嗤之一笑。
就冯保的心思,对朱翊镠来说确实不难猜,毕竟之前问过,而且还不止问过一次。
稍顿了顿。
冯保哭丧着脸道:“潞王爷,不是说好了要推心置腹吗?”
朱翊镠笑道:“可我并没有答应你啊!”
“那奴婢以后对淑嫔娘娘……”
朱翊镠连忙抢道:“该怎么着就怎么着,不用考虑我。”
“……”冯保又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唯有沉默。
见冯保一副索然无趣的样,朱翊镠又笑了笑说:“不过,我可以告诉伴伴,我这么做,依然是为了救皇兄,甚至是救咱朱家。”
冯保又是一愣,不可思议地发出疑问:“她有如此大的能耐?”
朱翊镠笑而不语。
心想,郑妙谨的能耐还没发掘出来,那可不是一般的大啊!
“伴伴,时间已经不早了,我好困啊,若无它事,就请回吧。”
冯保也只好起身,准备告辞。
“哦,对了,伴伴,”朱翊镠又道,“驸马的事,这次可不要出差错哈,用点心。”
“知道了,潞王爷。”冯保转身而去。虽有失望,但不算白来。
朱翊镠回房就寝。
但因与冯保一席长谈,倒床后一时也无甚睡意,不禁想起了历史上需要两年时间才会引起万历老兄注意,最后爱上的郑妙谨……
然而,两年时间那是原来的历史,现在有他参与进来的历史,是否仍需要两年?
他还真不敢确定。
想着那这段时间是不是需要做点什么呢?
……
次日,朱尧媖公主上吊的消息迅速传开。
由此,冯保的丑闻以及梁邦瑞的底细也全给扒出来了,引起京城官民的一阵热议。
然而,尽管扒出来梁邦瑞是个命不久矣的痨病鬼,可对他更多的是怜悯与同情。
同理之心,对他父亲梁桂也赋予了一定程度的同情。
愤怒的矛头几乎清一色地指向冯保,本以为是为正义而呐喊,却不料引发一场悲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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