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听老章跟我提起有一个小姑娘，能双手持枪，很厉害！我特意过来看看。今天一见，他果然没吹牛！你还真是挺有天赋的！”张教练开口说道。

“谢谢！”乔雪道了声谢，不再多言，等着他继续说正事。

“你是作什么工作的啊？有没有兴趣专业练射击呢？”张教练也没再废话，直入正题。

“我现在是医学院的学生。平时功课比较多，假期还要做兼职，没有太多时间练射击！抱歉！”乔雪歉意地笑笑。

“哦！这样啊！那你现在练这个，是兴趣爱好吗？”张教练有一些失望，但他不甘心就这么放弃一个好苗子，于是追问道。

“不全是。我主要是为了明年暑假的兼职做准备！”乔雪如实答道。

“什么兼职啊？还需要练射击？”张教练不解。

“拍电影！演个射击高手！”乔雪笑答。

“哦！你还拍电影啊！真了不起！”张教练意味深长地看了章教练一眼，继续问道：“那你接下来还会继续练习射击吗？以我看来，你现在的水平，足够应付拍电影了！”

“我开学之前，每天下午应该都会过来练！开学之后，周末和节假日还会过来，一直练到电影开拍！”乔雪坦诚道。

“哦！你这是对自己要求比较高啊！年轻人有这觉悟，不错！真不错！”张教练连声赞叹道。

乔雪腼腆地笑笑。

章教练这时问道：“乔雪，齐晓天今天没跟你一起来吗？他是回老家了吗？”

“他最近有工作，加班呢！”乔雪答道。

“哦！对了，你给我留个联系方式吧？我只有晓天的。以后如果你再需要找教练指导，可以直接找我！”章教练拿出手机，看向乔雪。

“好的！您扫我，添加我微信吧！我微信号和手机号一样！”乔雪掏出手机，点开微信二维码，递到章教练面前。

“好！”章教练利索地添加上乔雪的微信。

“好啦！这个兔子是你吧？嘿嘿！真可爱！可以了！那你继续练吧！我们就不打扰你了！”章教练收起手机，跟乔雪道别。

乔雪笑着目送两位教练离开。

她转回身，将手里的子弹全部打光，才动身回家。

晚上，乔雪给自己炖了一盘鸡翅。她吃得饱饱的，穿好衣服，摩拳擦掌，等着吴严的电话。

九点钟，电话铃声准时响起。

乔雪接起电话，手机里传出吴严没有温度的声音：“出来吧！我在小区门口等你。黑色的车！”说完，电话就挂断了。

乔雪带上帽子，拿上装着短棍和口罩的小包，兴冲冲地出门。

小区门口，只有一辆黑色的车。

乔雪走出小区时，那辆车的后灯，闪了几闪。

是师兄的车！

乔雪奔到副驾驶门侧，开门上车。

“师兄，咱们去哪儿啊？”乔雪系好安全带，坐稳，问道。

“到了那里，你就知道了！”吴严话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