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氏。
“那少,我已经查了,那个隆礼报社非常可疑。”
那总在B市的留守秘书正在顶楼办公室毕恭毕敬跟那年汇报:
“隆礼报社刚刚成立两个月,业务极差,老板据说是一个海外侨胞,身份查不到。
报社只有三名员工,除了报道夏小天小姐的新闻,其余新闻都是从别的杂志或报纸上转载的,财政早已赤字,却一直没有倒闭的趋势。”
那年坐在巨大的梨花木办公桌后面,左手垂放在身侧,右手食指在桌子上轻轻敲击桌面,静静听秘书汇报,看不出表情。
秘书看小老板不说话,问:“还要继续跟下去吗?”
现在看,那个报社恐怕来者不善,应该是专门针对小老板这个小情人。
“嗯。”那年停下敲击,眼露锋芒:“派人盯着,先静观其变。”
“是。”
秘书点头,退出办公室。
那年又静坐了一会儿,打开电脑,输入一串长代码,弹出网页对话框:
代号流年:【求助,查一个人,几年前出国……】
……
*
正所谓“女人心海底针”、“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那年现在可是真真地理解这两句话的意思了。
比如此刻:
那年:“夏夏,我一个人睡害怕。”
夏小天递过去一个东西:“给你,台灯,点着睡。”
那年:“夏夏,我怕我会想你。”
夏小天又递过去一个东西:“给你,我的照片,看着睡。”
那年:“夏夏,我万一想听你的声音怎么办?”
夏小天继续递东西:“给你,ipod,里面有我比赛时候的音频。”
那年:“.…..”
他家夏夏这次真是铁了心让他当真和尚,连体外都不给!
见那年无话可说,夏小天“哐”地将门关上。
那年没趣地摸摸鼻子,准备转身离开,谁料,门突然又猛地开了。
“夏夏,你是不是也舍不得我了?”
那年喜出望外,露出二十几岁热恋男子的神情。
“我警告你!”夏小天伸出右手食指指着他威胁:“要是敢半夜偷偷用钥匙溜进来爬床,我就不来B市了!”
说完,没等他回答,又将门“哐”地再次关上。
留下一脸不解的那年。
这次来真的了?
怎么这么认真?
*
那年肯定连做梦都想不到,夏小天之所以坚决与她隔离,都是因为听了程露和程佳佳两个人那段特别“开放”的对话。
她到现在脑海里还忍不住无限遐想。
而且那两个女人,自从车开了,更加肆无忌惮,在群里大肆聊这件事,没完没了,害她现在看到那年就莫名害羞。
她摸了摸自己有点发热的脸,心中哀叹:
女人一旦开车,居然比男人还狂野。
看看她们,就连她赶走那年的当下,都还在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