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天皱眉,慢吞吞地看向这个“幻觉”,那年轻轻拍了拍她的背“乖,交给我。”她又歪着头,思考了一下,然后点点头,再次朝卫生间走去,那年听到了放洗澡水的声音。
门铃声越来越急迫,还伴着新主席焦急的叫声“学姐,学姐!”,那年打开门,新主席吓了一跳,一时没反应过来,那年有礼地说“你去休息吧,这里有我,不用担心。”然后关上了门。可怜我们这位新主席,一句话都没来得及多说。
那年关上门后,又仔细听了听卫生间里的声音,确定夏小天是安全的,他突然很想笑,自己现在的样子,是不是有偷窥的嫌疑?
电话突然响了,他微微吓了一跳,快步走到阳台,拉好门,接起这个工作电话。为了今晚赶回来陪夏小天,他又先跑了,留下一干善后的人好不抱怨。
那年在电话里讨论完善后细节,又听桓玉帛吐槽了他一顿有异性没人性,时间已经过去快一个小时了。他走出阳台,发现室内并没有夏小天的影子,暗叫不好,赶快朝浴室走去,“夏夏!”他边喊边敲门,可是里面没有回应,他焦急地转动门把,谁知门根本没锁,他冲进去,看到在浴缸里睡着的夏小天正冻得嘴唇发青。
“该死!”他低咒一声,赶紧拿起架子上的浴巾,捞起浑身赤裸的夏小天,也顾不得其他,赶快包裹起来,一把打横抱起,夏小天在这一串激烈的动作刺激下微微睁开眼,“那年?”那年低头轻语“是我。”夏小天随即便安心闭上眼。
那年将夏小天放在床上,用被子盖好,将手伸进被子里,拽下她身上湿漉漉的浴巾,然后坐在床边,看着熟睡的夏小天。她的睫毛很长,弯弯的上翘,浓密得像一把小扇,她的眉形稍粗,却似柳叶,那年用手指轻刮她的眉,她一定没修过眉吧?是了,她这么懒,一定没有。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有多美?嗯,可能她也没有那份自觉吧?
那年就这样摆弄着睡着的夏小天,仿佛在欣赏自己最心爱的娃娃般。夏小天突然动了动,那年柔声问“怎么了?”她猛地睁开眼,动作僵硬,看着他“你怎么还不消失?”她伸手挥了挥这个缠了她一晚上的“幻觉”。那年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