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没由得我多想,因为身边还有碍阻。
旁边的三位杀手迅速作出反应,快速的用枪指着我,虽然我不认识他们,但是我感觉他们知道我是谁,因为他们正迟疑的是否要开枪。我感觉这三位应该是以前派中的兄弟,我决定赌一把。
我咬牙切齿道:“你们老大,叛门规劫持老大,害同门弟兄,栽赃嫁祸,坏事做绝,挑拨离间,反目成仇,赶尽杀绝,我告诉你了,你们现在跟着那个老大,你们一辈子混不出头,现在小老大重回江湖,你以为你们这样德行,三鑫公司会收留你吗?三鑫公司一定不会收留叛徒!小老大已经在门口,我还想活的赶快走,离开上海永远不要回来,留下就是个死,离开或许还有一条活路!”我打击他们的软肋。
这三个枪手还算理智,也了解到小老大是绝对不会放过他们的,投靠三鑫公司永远不可能,如果这个时候鲁莽的枪杀我,让他们一辈子就会被追杀,而且家里面的人一定会被碎尸万段,这是千古道理,没有人会为他们申冤。这样他们背叛了吗?他们家人从此就要踏上不归之路。
在他们迟疑之间,都觉得后脊梁直冒冷汗,我再次放下狠话:“快走,我猫九九承诺你们,只要你们离开上海,保你们家人平平安安。”
这三个枪手彻底妥协,其中一个咽了咽唾沫,沙哑说:“谢谢猫小姐不杀之恩……”说完话后,跳窗而出,瞬间不见踪影。
我看似波澜不惊,胸腔却汹涌着惊涛骇浪。我又转向坐在墙边的老板,老板刚才毫无反应,似乎是被吓瘫软了,此刻他正小心翼翼的把双手放在台面上转移视线。店小二踉踉跄跄的退出厨房,满脸惊恐,难以置信的盯着我,突然扑通的跪倒,喃喃发不出话来。刘询彻底的滑到桌子下面,老前辈就伏在桌面上,像睡过去一样。
我要枪滑出手心,贴着身体滑落到地面,没走发出多少声音。我注意到老板和店小二都没有听到我扔抢的动作。
做完这些时候,我心情平静的出奇。我望着不夜城的上海的灯光,感到如释重负,我总算成功的逃脱了。这种感觉很熟悉,就如同我在孤儿院打架的时候,最后我总是赢,这种这是一种虚脱的,轻松感油然而生,能拍的久了,老爷子回来了。不管是否会血流成河。我也不会再管。
我我会快的跑向大门,打开门。我发现刘询的车还停在路边,但是他的司机不见踪影。真是谢天谢地,遇到他的资金也是个麻烦的事情。
我我快速的跑到右拐弯,第二个路口,车头灯亮起,一闪一闪的,好像在跟我打招呼,我知道,这是我们的暗号,我挥挥手,那辆破车就快速的开到我身边,车门打开,我坐上去,车子马上毫不犹豫的呼啸而去。
我看到是绍小星坐在司机座位上,不是我们预先设定好的那锦堂,一种不祥之感油然而生。
”事情怎么样了?猫小姐?”绍小星问。
”刘询死了,老前辈晕倒了。”我回答时仍控制不住打颤。
”你确定吗?”他小心翼翼问道。
”没有了呼吸。”我回答得冷冷清清,”现在我是回家还是去离开上海?”
”回家吧。”绍小星一常反态的,言简意赅。
我忍着怒火发飙了:“告诉我现在是什么情况?那锦常他去哪里了?”
“老大去做最后的善后处理,他去找霍焯山,这个事情他不要让我们任何人介入进来。”
一股冷意侵染着我的全身。我的心哗啦一声绷得紧紧的防线,就被这一句话的坍塌扯断。心思愁的几乎要窒息,心中的他已经长根伤到灵魂深处……
没等我思考完,绍小星快速的在我脖子披了一张掌,我瞬间陷入昏迷……
刘询被刺杀身亡的消息不到几个小时铺天盖地的传出。英法租界的各个局长同时发话:追查凶手下落,各大门派也进行了秘密的搜查,但是都不敢明目张胆的去搜查,因为出师无名,刘询本来就是一个叛徒,说清查不是合理的事情,无奈三鑫公司的人在做后台撑腰,这个事情的性质不同小可,杀刘询就等于一巴掌打到三鑫公司的三大亨的脸面上。
那天晚些时候,大上海几个有头有脸人秘密召集会议。但是碍于老爷子在江湖上的威马,都不敢动动弹。据悉,当天晚上。一颗小型*在王公馆爆炸,一辆轿车开到铁栏前扔下*就呼啸而去。同样是当晚,码头上的两名弟子在码头的时候被陌生人枪杀。
开始陷入了门派间的战争中。
第二天,街上一个个的报童,努力叫卖油墨未干的号外,上面有两道爆炸新闻-王老爷子平安的回到家中,门派重振威风时日可待;其次是否门派叛徒刘询,死于一场黑吃黑的枪杀中,枪手为男性,已于昨晚消失在上海外。
很多年后我回忆起那一天,才知道那一天是如何的危机重重。上海各大门派开始陷入地盘的混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