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鹤鸣道:“为何不拦着她?”
白玄明笑起来,声音温柔,语速缓慢:“拦南明浔?还是拦着云澈?你是第一次认识他们两个人?”
“况且阿浔把我打晕了。”白玄明小声念道。
叶鹤鸣温言说道:“谢谢。”
“不必客气,我们算是刎颈之交。”白玄明拿着纸扇加紧扇着火苗。
“情敌、前大舅哥、情敌之妹、外加一个动了凡心的行者,人生际遇真是妙不可言。”叶鹤鸣喝着水摇头笑起来。
白玄明看着叶鹤鸣笑起来。
药好了,苦味弥漫整个屋子。白玄明倒在碗里,一手递给叶鹤鸣,叶鹤鸣喝下一口就要吐,撇嘴说道:“这个太难喝了。”
白玄明撇了一眼,摇着纸扇,眯着眼,不紧不慢的说:“和着人血的药能不难喝吗?”
叶鹤鸣语塞,端起碗一饮而尽。
三日之后,叶鹤鸣已经恢复如初,南明浔与云澈也要各自回家养伤。
叶鹤鸣随白玄明一同回白家探望南明浔、云澈。
南明浔还躺在床上,云澈已经下地走动,出去迎了叶鹤鸣。
叶鹤鸣坐在正厅,等着南明浔穿衣起身。等了半晌,只有南明璟来。
叶鹤鸣问道:“南明浔呢?”
南明璟说道:“刚开始穿衣。”
叶鹤鸣瞪眼道:“哪有这样的待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