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柴修仙记28(1 / 2)

 宣仪公主正向大家展示着九节泠水鞭,便听到了新导师来了的消息,她将脖子向前伸了伸,眼睛四处张望,显然是对这位新来的导师很是好奇。

于是,万众瞩目之下,叶凌霄身着一袭黑衣,自门口泰然走进,几步之间便到了台前,这灵武学院的教室有些像现代的学校,导师站在一张讲桌前授讲课程,学员们在下面坐着听课,当然,这是理论课,主要讲一些修炼时遇到难题的解决办法和提升灵力的诀窍,每月还有几次室外实践课,到时灵武学院各个属性的学员们都会聚在一起,相互切磋灵力,共同提升技巧。

下面有些不知道内情的人本以为换的新导师也是个年纪大的,却没想到竟是个小姑娘,虽然她一身黑衣看上去很冷情不好惹的样子,但灵力也不会太高吧?要知道,他们在坐的可都是当年经过层层选拔,干掉多少对手才留在这里,个个天赋异禀,不可小觑,如今让这么个小姑娘来教导他们灵力修炼事宜,他们自是不服。

于是,一个身着锦服的男子站起身来,眼中满是不屑,他高昂着头,大声道:“姑娘是不是走错地方了?这里灵武学院水字阁,入宫当宫女请往太和监走。”

他这话一出,台下一片哄堂大笑,看这姑娘年纪不大脸也长得普通,入宫当个宫女也算是抬举她了,虽然是院长安排来授课的人,但在这个以武为尊的世界里不是能攀上关系就能获得他人尊重的。

叶凌霄表情没变,甚至眼神都没往那个男子那边瞥,她轻摆手腕,一股劲风袭去,正中那个男子,她不会恐吓,也不会辩驳,只会以实力说话,你质疑我的实力,我就用实力让你闭嘴。

那个中了叶凌霄灵力的男子身体不受控制地向教室最后面飞去,狠狠地撞到墙上,然后又由于地心引力的作用从墙上滑落,口吐献血,当场昏死过去。

众学子看着墙上留下的一处凹痕,惊得目瞪口呆,顿时都闭了嘴。

叶凌霄也不想说太多的话,今日此举已经表明了她脾气爆不好惹的性格,日后若是“不小心”对哪位同学话说重了或是出手没了分寸的,也只怪她自己往枪口上撞。

“哪位是宣仪公主啊?”

她淡淡开口,提起了一件不相关的事,似乎瞬间就忘记了那个被她一掌打到昏厥的男子。

宣仪看这情形也有些怵,但皇室的骄傲不容许她退缩,于是她颤颤巍巍举起手来,示意她的位子。

叶凌霄往那里看去,见宣仪公主眼中有些恐惧害怕,还有些疑惑,俨然没有老朋友见面的欣喜与感动,这便明白,人家这是没认出来她,也是,当时情况比较简单,也许南宫凌霄在宫门外就已经被人料理了,这位宣仪公主根本就没机会见她的面。

“宣仪,你不要担心,我叫你没有别的意思,听院长前辈说你是咱们班里实力最强的修士,便想见见你,如此一看果然是不寻常,今后我会多多关照你的!”

说完还向她投去十分欣慰的目光,宣仪见这导师对她并无恶意也就放松了下来,脆声道:“多谢导师。”

叶凌满意地点点头,看到讲桌上有本书,这大概就是本门课的教材了,她随手翻开一页,里面画着一连串的人形招式图,一旁还用大段文字解释着招式发出的具体操作步骤,看得她都头疼,不要说她之前学的是火灵术,就是水灵术她如今也已经忘光了,实力过于强大的人根本不需要什么招式,灵压往出一放便已经赢了,所以她也还没研究过风属性异灵根的专属修炼方法。

叶凌霄把书一合,看了看台下看着她的众人。

“在座的各位莘莘学子们,你们也许不认识我,当然我对你们也还都不熟悉,如你们所见,我刚刚点了宣仪公主的名字,你们便该明白,只有真正的强者才有资格被别人记住名字,你们都是经过层层选拔才有机会坐在这里听我授课的,不论男女,你们都该有对强大实力的追求和对自己目前情形的不满意,如果连一本入门级别的灵力指导书都要我手把手教你们的话,那也太差劲了,我听你们上一位导师说,你们中间大部分人还都停留在绿段水平,我十岁就已经达到这个水平了,你们怎么好意思?”

叶凌霄脸不红,心不跳地一派胡言,把台下的学子们哄得一愣一愣的,最后就为了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接下来半个月大家自学这本灵力指导书,半个月后就和其他属性的学子们切磋实践,在实践中成长,在自学中提升,当然,她绝不会承认其实是她看不懂这本书里写的修炼方式,毕竟她是硬生生靠神火淬炼得来的一身灵力。

学子们自学期间,她曾下来溜达过两圈,这宣仪公主虽然人不怎么样,但不得不说天分还是可以的,比其他人看得快了几十页,就是不知道掌握的怎么样,因为没有什么限制,有些学子还在一起低声讨论,她也喜闻乐见,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不是,反正她也不会教。

在这期间,叶凌霄也不得不琢磨一下要赔给九皇子的扇子了,她拿着那本书看了好几天还真看出点门道,九皇子在她入职第一天就送来了制作扇子的竹片还有工具,还真是贴心,于是她就利用学子们自学的时间在讲台上琢磨如何做扇子。

“导师。”

一个声音响起,她抬起头,看到一个脑袋上缠着纱布的男子,他笑得殷勤,让人有些不知所措。

“那天我不是故意质疑您的能力,是因为您长得实在是太年轻了,我也是一时眼拙,才……”

刚才叶凌霄还没认出来,现在定睛一看,这没包纱布的地方拼凑在一起,还真像那天试图嘲讽她的那个人,原来是他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