凿完船只的兄弟开始分工合作,一队极速返回,岸边还隐藏着一些小船,兄弟们准备用它救人。
另一队准备登上那些完好的船只,或许会遇到抵抗,可,渔村战士从不怯战。
要问兄弟们怎么上船,嗯嗯,有必要说说。
钢索一抛,嗖嗖嗖往上爬,你就是想斩断钢索也没那么多时间。
矧,敌军有那么锋利的器械吗?
答案是肯定的——没有。
想要在木质船舷上斩断一条筷头粗细的钢绳,想想,需要多么超凡的利刃。
战斗还没开始就已结束,船上的敌人根本就懒得抵抗,他们在船上战力本就底下,遇到一群精英中的精英,何苦要做无谓的牺牲。
一艘艘船上的敌人被绑缚于甲板之上,蝶相当悠闲的背手登上了甲板。
看着一幅幅惊恐万状的表情,心底生出了淡淡的怜悯,都是弄潮儿们手上的工具,何其悲哀矣!
“松绑吧!”不怕他们能翻出什么风浪,江水就是他们最好的囚笼。
二十多艘船只沉入江底,落水的士兵基本上已救了上来。
“蝶哥,这是他们的首领。”砰,憨货把一位中年汉子摔在蝶脚下。
看了看瑟瑟发抖的中年,一时间失去了所有的兴致,遂道:“看管起来,起航!”
岸上许多百姓都见到了这一幕,他们想要送信再派人阻拦,时间不允许。
估计这也是曹丕成的力量了吧,想要拦截也多半抽调不出那么多船只了吧!
船队使出九江进入东海,一路上没有遭到一次攻击,沿岸倒是出现过几批士兵,奈何他们都只能远远的看着。
许都。
曹丕摔碎了一地的精美器具,侍女们跪在一旁一动不敢动。
程昱满脸尴尬之色,一切行动都由他策划,如今敌人毛毛没伤到一条,自己这边却全军覆没,他开始怀疑自己的能力。
“五年、五年呀,本公子花费五年时间积蓄起来的力量呀!”砰,再是一尊青铜觥砸在了地上,觥弹起老高向一位侍女头上飞去。
呼,程昱一伸手挡了下来。
曹丕扫了他一眼,淡淡说道:“这事不怪先生,是那小神仙太过狡猾,我们都小看了他。”
抓着青铜觥的程昱深深松了口气,公子心胸宽广,做事沉稳,这次损失太大一时失了方寸,不打紧,还可以重来。
没多久,曹丕好像无事人般走出屋子,他要赶紧把事情压下去,不能让事件发酵扩大,损失可以弥补,要是失了名声,那可就不好弥补了。
船队回到渔村,俘虏们全交给了管大哥,他们会被改造成听话的乖孩子。
蝶有些累,不是上,而是心灵上发出了懒惰的信号。
他竭力想要摒弃这种使人非常不好的感觉,但是,那顽固的失落感根本就不是人力所能轻易掌控的。
“我要睡觉,谁也不要来打扰!”一跨进院门就高声喊话,低着头上到二楼房间,和衣砸进了被窝!
“娃子这是怎么了?”婶婶抱着一脸怕怕的小包子,小姑娘还从未见过这副表情的爹爹。
“没事,应该是心情不好,让他睡一觉就好。”诗诗也没见过如此低沉的他,嘴上安慰家人,心中却泛起了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