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长老的话音甫一落地,不赞同的声音立马响起,一道明显区别于郝长老那道浑厚的尖细嗓音,立马跳出来反驳:“郝长老此言还为时尚早,虽说每年考核为了避免突发事故,分配到处理活物的名额十分有限,但也不是没有,我看同你说的那个女娃娃在同一个考区里的朱明玉,处理这鹿茸,鹿鞭的手法也是极其出色的,依我之见,这朱明玉可是朱家嫡女,选她头名并不为过”
这位着急忙慌跳出来反驳郝长老的是代长老,那朱明玉是什么背景,在座的只一听她那姓氏,便都分外明了了,郝长老虽然脾气耿直,经常不愿意给人留脸面,但是眼下的场合明显不适合争吵。
郝长老撇了撇嘴:“那鹿茸和鹿鞭是那朱家女娃娃亲自动手从鹿身上割下来的?若是的话,鹿的身上全是宝贝,怎么就交上来这两样,其他的部分呢?”
郝长老的连番逼问,问的代长老面色一急,怒声道:“人家是堂堂的朱家还尚未出嫁的嫡女,岂能做这等腌臜下作之事?郝长老如此逼问实在有失公允”
“哼,你说的这句话才是我要对你说的,我们行药之人,虽然比不得医者能救死扶伤,但是也不该同你一样把人分成三六九等,想吃草药这口饭,就得拿真本事说话,没本事的,不是你吵几句有失公允,那朱家女娃就能被点头名的”郝长老掷地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