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商见对方不说话,追问:“你到底还打不打?不打老子可就走了!”
蒙面女子知道自己单凭一个鞭子擒不住她,便就回身一跃窜入雨幕,消失在视野里。
蒙面女子刚走,身后小王不知何时已经追了过来,狼狈地抓住夏商的衣角:“公子,你竟如此厉害?真不敢相信,那女飞贼被您给打退了!可是,您怎么放她走了?”
夏商不是想放她走,而是没法擒住她,自己不会轻功哪里能抓得住对方?出言逼她厉害不过是让自己体面一些。
“别多嘴,马儿还追得回来不?”
小王看了看四周:“小人估计怕是难了”
谁想刚出家门便遭遇此等事情,刚买的马车毁了,马儿也跑了,白白浪费了许多银子,实在是让人憋闷,又在大雨中淋了一通,显然是不能再去上上居了。
好在刚出门不远,回到家中也只需要走两条街。
夏商和小王只能折返回府,准备找一辆马车过来,乘此机会洗个澡换身衣裳。
夏商刚回到英雄庄,春娇也同时跟来。
夏商本有怨气,欲追问春娇为何迟迟不现身。
可见春娇一声狼狈,身上明显有大都过得的痕迹,顿时心中起疑:“有人拖住了你?”
春娇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面带歉意:“公子,对不起”
“我没有怪你的意思。只是此时非同小可,如果真的是被白衣教的人盯上,我怕会是很麻烦。”
“依属下所见,此事应不是白衣教蓄谋所谓,根据属下对白衣教的了解,若白衣教盯上一个目标,少则十余人,多则几十人,从来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而今日袭击公子的只有一人,脱出属下的也只有一人。就算此二人是密谋所谓,也不是白衣教的计量。”
“若不是白衣教所谓,那又会是谁呢?”
春娇想了想,不太确定:“属下跟以为黑衣女子交手几十回合,对方招式、身段似乎有些熟悉,却又想不出的究竟是谁。”
春娇显得很苦恼,一张俏脸因激烈的战斗和雨水冲刷而变得煞白一片,看着楚楚可怜。
夏商拍了拍她的肩膀:“好了,既然想不出就不要再想。赶紧洗个澡,莫要病了。”
夏商忽然温柔的话语声让春娇心里暖暖的,脑海中又浮现出半年前在扬州,两人独处在客栈的短短三日。
“嗯。”春娇应了一声,不觉间自己的声音也柔和了许多,带着一股娇柔的女人味道,在雨里格外动人。
只可惜面前的男人没有注意到这瞬间,却是安排下人速去联系另一家马车来。
正此时,苏州连理桥附近的花楼之中,一个孤零零的影子正在一扇窗口呆呆地看着雨幕,双手拖着香腮,望着看不到尽头的街角,期待着想着的人出现。
一日过去了,若初见还有些茫然,这一日的经历自看了那张让人匪夷所思的字据以后就觉得不真实。
一个青楼女子却可以自由出入青楼,不用受任何人的约束,愿意接客的时候才接客,接待什么客人完全自己说了算,不用看妈妈的脸色,自己喜欢什么就做什么
若初见感觉自己在做梦,她在等,等公子回来,她有好多话想要问,也想发自内心地道一声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