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闰年正闲着数蚂蚁呢,立刻丢下在京味堂里买创伤药的福子,坐上了黎幺儿她们的牛车。
“是有什么事要吩咐我做吗?”景闰年毫无形象地盘腿坐在牛车上,表情有点过分的激动,喜滋滋地朝黎幺儿问。
黎幺儿摇了摇头,实在不忍心打击某人的积极性,她只是有个事想问他而已。
“没有吗?没有我要做的事吗?”在景闰年心里,黎幺儿的事,便是师父的事;师父的事,便是他的事。再不被重用,他就要“失宠”了。
黎幺儿只觉被一只可怜的大狼狗盯住了,内心实在有些架不住,只能把目光落在兔儿身上,让他出手管管自己的徒儿。
“坐有坐相。”凌兔儿微冷的嗓音响起,瞅着景闰年如此粗鲁的坐姿微微皱眉,这样的人根本不配当他的徒弟,哼!
景闰年若是知道他的师父如此评价他,估计会悔断肠子了吧,出门不吉啊!
在牛车上还能怎么坐?景闰年被说得一脸懵逼,但不敢有任何怨言,学着男人的姿势,手放在该放的地方,腿屈正确了,腰板子挺直了。
这是师父教他的第一课,他一定要学好了。景闰年自个儿脑补道,做起来也不觉得憋屈了。
“咳咳……”看着景闰年这副样子,黎幺儿就想到了苦逼的小媳妇,这货真的是来搞笑的吧!
“哼哼,是这样的,有个事情想问下你。”黎幺儿清了清嗓子,偷偷捂平翘起的嘴角,生怕自己憋不住笑了起来:“你家不是开镖局的吗?”
“嗯,是啊!师父你们是有东西要托镖吗?”景闰年表情一亮,立刻忘了坐态,一只腿半屈起来,兴致勃勃的样子。
凌兔儿一个犀利的眼神飘去,吓得某人又想孙子一样乖巧坐着了。
“托镖?你觉得我们需要吗?以你师父的身手,需要你帮忙?”黎幺儿无语扶额,她还是让兔儿不要收他好了,人是不错,但脑子有坑啊!
景闰年被黎幺儿说得生气萎靡,像一只耷拉着耳朵的失落小狗,小声地说道:“师父在,自然是不用。”
“我是想跟你打听一下,兰花的市场如何?”
“嗯?市,市场?”景闰年脑袋一嗡,他不知道自己今天是不是没算好时辰出门还是什么原因,为何听不懂黎幺儿的话了?“市场是什么?”
景闰年把求助的目光投向凌兔儿,然而只接收到一脸的冷色,根本别想听到任何答案。
“咳……就是出手兰花的话,能卖什么价格?这你知不知道?”黎幺儿觉得跟景闰年说话太费劲,兔儿就不会这样子,无论她说什么,兔儿都能懂!人与人之间的差距怎么这么大呢?黎幺儿心里暗忖道。
“哦哦。你说什么?兰……兰花……你有兰花要出手?”景闰年坐不淡定了,如果不是在牛车上,他估计会在地上打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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