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的兵马一到,不知涵儿可能借出身上的传家玉佩,让我大开金矿大门,来个直捣黄龙。”
“世子要我们的传家玉佩来干嘛?”王弘志不解。
“你们的传家玉佩,说来,是一个重要的钥匙,这可是多谢你们的祖父,留了一手。”
“怎么说。”
“建造这金矿的防卫,圣上装作大方,让你祖父来监督。你祖父晓得,建造完成后,工匠肯定没命的。但是他对这里附近如此熟悉,还是可以帮助工匠逃脱。不过,也要为他留下一条路子,就是打造一个玉佩,能大开金矿的大门。工匠觉得此事不难,只要能活命就行。所以,你们身上的玉佩,就是这金矿大门的钥匙。”
“这事我们怎么都不知道,世子你是怎么知道的?”王弘志郁闷了,这么大件事。世子居然知道,而他还要从他口中听闻得来。
这不公平。
“这事,还是你们祖父告诉我的。他传了密信给父亲。”
祖父究竟是有多信秦国公,居然什么事情都和他说,他们家里人,就没有个知晓的。
“我父亲可安全。”那晚匆匆忙忙,还来不及多问。
“安全的很,小库房里头布置了障眼法。只要进不去,姨父在里头安全的很。”苏逸夏对自己的作为,可是很有信心的。
“什么,我父亲就在小库房里头?我怎么没有瞧见。”王弘志在一旁听着,觉得有些讶异。
“要是你都瞧见了,那些大人,不是更加会瞧见。”苏逸夏挑眉道。
要是被你发现的,他想破头的机关,不是白弄。
说的好有道理,既然无言以对。
“世子,你的兵马大概什么时候到?”
王蕴涵问道。
“五日,五日之后,我的兵马,将会把金矿占为己有。涵儿,可是不喜?”苏逸夏有些担忧的看向王蕴涵。
“没什么不喜的,只要世子把原来有的份额,一分不差的给我们平阳伯府就行了。”
王蕴涵对此事并无太大感觉。
“这是自然的。”他并未有所加多份额。自古财帛动人心。
涵儿他们家族,就是因为有天生的技艺,才被当权者看上。
唯一的办法,就是让当权者的后代,也拥有这种天赋。
只要这样,才能平安下去。
这也是老平阳伯府和父亲定下的盟约。
他也是到了边疆的时候,父亲觉得此事要和他商议一番,才让他才知晓。
不过,也是问了他意见,要是不喜涵儿,就把婚事拒绝了。
还好涵儿是他心爱之人。这婚约定的,他甚是满意。
王弘志在此,王蕴涵并未问及太多的事情。
苏逸夏道:“如今金矿里乱七八糟的。我已经乘机派人潜入,去找你母亲的消息了,相信很快就能把你母亲接到身边。”
“呀。真是多谢世子呀。”王弘志一兴奋,直接一巴掌拍到苏逸夏肩膀。至于刚苏逸夏要说的要干大事,直接被他忽略了。
苏逸夏身子一僵,扯起嘴角:“不用谢,这是应该的。”
要不是他是涵儿的大哥,他估计会一巴掌拍死王弘志。
逃过一劫的王弘志并不知道,苏逸夏这人,不是能轻易被近身的。
特别是打战的人,要是他一个反射动作,王弘志怎么死都不知道。
王弘志此时还在沾沾自喜。
秦国公世子是他的妹夫了,以后看京城的人,那个还敢给他脸色瞧。
完没有想到,以后会有更大的馅饼给他。
“涵儿,如今暑气大,我还是赶紧送你回房吧,免得中了暑气。”苏逸夏见事情已经说完了,还是不要在外头多带。
这里也没有被个冰盆什么的。他男子到时没有所谓,涵儿在京城养尊处优的,哪里受的了这些苦。
“世子,可晓得矿上金大夫的来历?”王蕴涵问道。
““金大夫?”苏逸夏愣了一下,大夫之类的,他为何要关注。
“你瞧,这个玉珍膏。”王蕴涵从手中那出装有玉珍膏的盒子。
苏逸夏伸手接过,他当然知晓玉珍膏是什么玩意。
当初祖母还和母亲闹过,就是为了抢一盒玉珍膏。
他打开来一闻:“这个确实是玉珍膏。怎么这里的大夫会有那么名贵的膏药。”
记得每年只有十盒,都是分不过来。
后宫的人每年都要争破头。
“就是矿上的金大夫给的。他身后还摆放着十多盒。看模样,在他眼里,并不是珍贵的东西。”
“要么这东西他得来简单,要么这些膏药是他研制的。”
“世子可晓得,玉珍膏是如何进贡的?”
女人的玩意,他哪里留意过。
“这事,我要查查。”毕竟金矿上出现个能随手那出玉珍膏的大夫,怎么也觉得奇怪。要是有这般能力之人,也不该是籍籍无名。
他留在此处的目的是为了什么?
“而且,他一开口,就是要我和哥哥的血液。”
“。。。”好变态的大夫。苏逸夏对那个大夫的印象瞬间就不好了。
“这事,一说我就生气,涵儿居然为了玉珍膏,就把我出卖了,拿了我一条汗巾交换。”
王弘志插嘴。
这事做的十分正确。
苏逸夏心里想。不过他面上没表现出来。
。。。。
时间很快过了两日。
刑部的人,还是没有找到所谓的黄历。
都快急上火了。
刑部的人,天天跟着右丞相,又把矿上的人,重新的审问了遍。
矿上的人,无一被他们弄得精疲力尽。
心里盼着贼人赶紧被查出。
不然,还未有等到贼人被查出,他们都要被折磨死了。
“大人,下官觉得要不直接把小库房的门打开。说不定世子说的,也未必是真话。”
“万一真的发生爆炸呢?”
这个谁也不敢赌。
“火药哪里是这般好放置的,不定经过几日,火药就没用了。”
“下官还未有听说过,只要触动装置,火药就会被爆炸。这哪里来的火?”
“要是贼人真的制作出机关,我们把小库房的门打开,无疑是把所有证据都毁灭呀。”
“那么,大人,怎么也要把库房门打开才是,难道就这么放着,就是知道这机关什么时候没用?”
“我已经飞鸽传书,在广福成的人收到,自然会把擅长机关术的人寻来。”
“民间奇人,个个脾气怪异。一时间,哪里有那么好找。”
这般的争吵,每日都会持续,但是总没有个实际的结果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