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和林丽莎吃过饭回学校時,还没走多远,就被廖嘉珍堵在了路上。
“怎么样?超晖她吃了烧鸡了没有?她愿意原谅我了吗?”
小花和林丽莎面面相觑,道:“不好意思,廖嘉珍,那只烧鸡都进了我和丽莎的肚子里了!”
“超晖一口都没吃吗?”廖嘉珍急了。
“别说是一口了,半口都没有!或者说,她看都不看一眼!如果不是我们怕浪费了可耻,那烧鸡早就被超晖丢进了垃圾桶里去了。没办法,我和丽莎只好勉为其难地帮你吃掉了!”
小花看着一脸无色的廖嘉珍,假意拍了拍她的肩,叹息道:
“我们都努力了,既然超晖还是不能接受,那就放弃吧!嘉珍同学,人生聚散皆是缘,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保重吧!”
小花和林丽莎走过去好远,廖嘉珍还站在原地,目光阴狠地盯着诊所的方向。
卫超晖,既然你如此无情,就休怪我无义了!
你就给我好好等着吧
诊所里终于又清静了下来。超晖还一心想着如何调解温臣贤和子阳哥哥的事情,现在正是时机。她正要对温子阳张口,这时从门外急匆匆地走来一位面色憔悴的中年妇人。一见到他们就跪了下去:
“温大夫,神女姑娘,请你们去救救我老公吧!”
“你老公是什么状况?”温子阳立即起身扶起了那妇人。
那妇人一抹眼泪,道:“他已经四天没进一粒米了,人已经不行了!”
“走,我们边走边说!”
超晖听说人已经这么严重了,提起医药箱就扶着妇人往外走。
他们走了大约半个小时,来到一户农家,只见屋里已经聚集了一些人,大家都面容悲戚。
超晖跟着温子阳和那位妇人进到屋里一间卧房的床边,床上躺着一个中年男子,他面色呈灰白色,已经陷入了弥留状态。
温子阳先给那男子把了一会脉,然后再让超晖去把脉。救人当口,超晖这时也不谦让,上前把脉。
两人把脉的时间都比一般的时候要长。
超晖把完脉后,给了子阳哥哥一个眼色,温子阳会意,两人去到外面洗手,耳语了一阵,这才走了进来。
那妇人看到他们走进来時,急切地上前去,未语泪先流:
“温大夫,神女姑娘,我老公还有救吗?他才五十岁啊!”
说着又要下跪,超晖一把扶起了她:“阿姨,你先别这样,我们就话对你说!”
家人一听这么说,都围了过来。
“病人是不是已经病了两个月之久?病情恶化也有半月有余?”温子阳道。
妇人连连点头道:“是啊,他感觉到不舒服已经两个多月了,但他不想治病花钱,一直拖着,直到吃不下东西,人也无力支撑了,才被家人送往医院。”
“我来镇里开诊所也快半个月了,十天前你们如果来找我们,他还有得救,但现在很难了!”温子阳如实地说着情况。
那妇人即刻嚎啕大哭起来。
在医院里,医生已经宣布不治了,让他们将人抬回家准备后事。妇人抱着最后一线希望来找温大夫,可是还是晚了。
一家人听温大夫这么说,都很后悔。他们最先将病人送往医院時,也想过要不要请温大夫看一看的,但一家人意见不统一。有人认为病人都这么严重了,非送大医院不可了,免得耽误病情,便将人直接送到了县医院。可诊治了十来天,病情不但没得到控制,反而是越来越严重,直到今天上午,医生说让他们回去准备后事了,一家人才将病人拉了回来。
早知这样,当初让温大夫看了,人还有的救。他们好后悔啊。
一家人都哭成了一团。
“我刚刚同我子阳哥哥交换了一下看法,有一种方法虽然希望不是大,但可以一试,或许还有一线生机。但到底能不能救好病人,我们目前也只有一层的把握,病人要么能慢慢起死回生,要么就会立即毙命,不知道你们愿不愿意一试?”
超晖面色沉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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