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一来到村子里面,连小卖部的老板娘也问我这今年是出了什么问题么,这河里的水实在是太多了,让人害怕。
我只能一边挑需要的东西,一边解释这里面的情况。不过这随着解释的增多,我的好奇心也随着越来越高。但大周和小周都没在的情况下,也没有人能够给我答疑解惑。
这三天的时间过得还是很快的,终于小周是一个人来到了所里来接班了。一开始小周还经常和大周一起骑摩托车来的,可后来也是觉得有些不方便,便转而也是骑自行车来上班了。这样的情况下,万一赶上有事的时候也可以更加灵活机动一些。
不过现在的天气即使是这样的运动,每个人的身体也是浑身寒冷的状态,所以我赶紧让小周先进屋里暖和一下。
既然小周来了,我也能够趁着此时,好好的打听一下这件事情的具体情况了,‘木哥(因为两个人都姓周,而为了区别两人在一起时叫错的尴尬,所以大周一般我都叫做周哥,而小周叫做木哥),过年之前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我怎么听村里人都说,年前你俩都没人在这里呢?这要是让局里的人知道了,不会出什么问题吧?’
小周摘下了厚重的防寒装备,吸了吸鼻子之后才说道,‘这个冬天我和大周还真没少在这里盯着,可谁知道年前这几天,上面却突然放水了。而我值班的那几天还没事呢,等我再次来所里的时候,那水都没过涵洞处桥头堡的两级台阶了,这让我给水情科抓紧打了个电话,老河的大闸提起来之后,半天就放下去了。就是大周他也没来的那几天,出了这么个事。不过局里面应该是不会追究什么问题,否则我过年后就肯定来不了这里了。’
仔细想了想小周说的话,也确实很有道理。我也就不再关注这个问题,反而是又问了另一个疑惑,‘那大门是怎么个情况?按正常来说大门倒了你和大周还有老孙三个人也能修好啊,不至于大门一直开着这么好几天吧。’
此时小周正在给冻僵的手上哈着气,以让自己的手暖和过来。听我这么一问,来回搓动的双手都停下了,过了一阵子才说道,‘这个事情,我都弄不明白,你还不知道吧,自从你走了以后,张所长和老孙就有一种老死不相往来的意思了。虽然两个人都在所里的时候,面上还是和和气气的。而私下里张所长和我俩聊天的时候,时不时的就说老孙的坏话。而老孙偶尔来跟我们喝酒的时候,也会说张所长的坏话。总之俩人之间的矛盾有点深了,我和大周夹在中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看着他们这样互相拆台。你知道为什么张所长为什么今年过冬的事情都交给我和大周了么?’
突然这么大的信息量让我一时之间都有些反应不过来,不过当小周问我的时候我下意识的就反问了,‘这是为什么?我还真的不清楚,总不可能是因为老孙不愿意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