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面,都没做什么……
他该死的那般想念她的唇。
她的身体,她的声音,她的气息,她的一切……
都让他思念成疾。
夜梓墨病的越来越严重。
回去的马车上,一直在咳嗽,脸色也越来越差。
那个药……
白兔查过,没有问题。
“娘亲,头晕……”
一一还小,没有坐过这么远的马车,一路颠簸,几乎都在睡觉中度过。
而且还要睡在她的怀里。
抱了一路,腿酸,腰也酸。
“睡觉!”
“娘亲……”一肥嘟嘟的小脸盯着她,“前面的叔叔一直咳,有没有好点呀……”
他们没有坐一辆马车,夜梓墨病的严重,会传染给一一的。
小孩子抵抗力差。
“还没有。”
“肯定是没有娘亲的医术好……”
“不是这样的……”
白兔怀疑,夜梓墨压根就没有吃药。
中午在路边歇息。
把一一交给乳娘照顾,她就下了马车。
还没进去,就听见了咳嗽的声音。
“咳……”
“咳……”
白兔进了马车,夜梓墨左手捂着嘴,摊开,手心血渍。
白兔脸色骤变,“皇上!”
夜梓墨擦了擦手心,憔悴的目光盯着她,“既然不关心朕,过来做什么?”
“若是皇上在这路上死了,那我也会被赐死的!”白兔抓住他的手,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