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浮生转过身去,在心里数数,怕转过头去太早那人来不及逃,还特意数了六声才转过身来,结果很明显,地上什么字,人也不见了。
只是冒牌货太紧张了,或许是没有注意到地上的脚印。
孟浮生顺着脚印进了树林,很快就找到了冒牌货,只是他没有出现,一直在暗中跟着她。
只是眼看着快走了半天了,冒牌货也没有遇见来接应她的人,她也不像在等人的样子,一个劲地闯。
孟浮生心渐渐沉了,他想:难不成没有人来接应她?
一直跟到晚上,孟浮生才确定了这个事实,既然如此,孟浮生想还不如将人抓起来,骨头再硬的人也有开口的一天,而且看那人也不像什么硬骨头。
孟浮生出现了,正好堵在了冒牌货前面。
冒牌货大惊失色,转身要往另一个方向跑,可是她哪里跑得出孟浮生的手掌心啊,很快被她点了穴。
孟浮生沉着脸看她,勾起一抹阴森森骇人的笑,“没想到你挺会骗人的啊,居然不想说,那就回去好好想一想吧。”
“我错唔”
孟浮生很烦她的声音,干脆点上了她的哑穴,不想听她讲一堆废话。
孟浮生直接拎着她,跟拎一块破布一样把人拎回了皇城,将人丢在杜维桢面前,把今天的事情告诉了他。
杜维桢面前同孟浮生是如出一辙的阴郁,他挑起冒牌货的下巴,那人已经是泪流满面,眼里满是祈求。
杜维桢不为所动,自顾自地说话:“居然你不想用消息换自由,那我们就还另一种方法吧。”
“来人,将她关进大牢,好好招待她。”
孟浮生解开了她的穴道。
冒牌货就开始哭爹喊娘:“皇上饶命啊,我只是怕你们知道消息后就把我杀了,再给我一次机会,这一次我一定不会骗你们的,求你们相信我,求求你们了!”
门一关,将她的哭喊隔绝开来,孟浮生和杜维桢面面相觑,都从彼此眼里看出了沉重。
妍儿一天不知道消息,他们就一天难以心安。
一天一夜的刑罚过后,下面的人禀报,说冒牌货答应把她知道得都说出来。
杜维桢让人把冒牌货从大牢里提了出来,那人浑身鲜血淋漓,早已面目全非,可是在场的人没有一个觉得她值得同情。
杜维桢冷冷地丢出了两个字:“说吧。”
冒牌货吐出一口鲜血,额头抵在地上,因为哭喊了一天一夜,嗓音很是嘶哑难听:“公主,现在在姬景胜那里,是她让我冒充公主跟着苏将军过来的。”
说完,她好像体力不支,直接晕了过去。
杜维桢沉思片刻,似乎在思考她话里的可信度,但是他还是比较倾向于相信的,都成这个样子了,没有人还敢说假话,他让人把冒牌货脱下去留下一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