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护住杜维桢往岸上飞,其他人则取对付那个黑衣人。
那黑衣人戴着一顶灰色斗篷,笼罩著全身。
那些手下是穆生白留下来了的,由黎清倾尽全力培养,个个实力卓然,很快那黑衣人就落了下风。
杜维桢惦记着那人那句话,便喊道:“留活口!”
很快,手下擒着黑衣人飞到了杜维桢身边,此时她的斗篷已经被打落在了湖里,露出一张妍丽的脸庞。
只是那张脸庞的主人愤恨得很,眼睛发红,溢满恨意,看着杜维桢就像看着一个杀父仇人。
杜维桢疑惑地看着她,在记忆里在三确定,他以前从未见过此人,他的记忆力并不是说多好,可是这么妍丽一张脸庞,饶是任何人见了都不可能没有一点印象。
不过
杜维桢蹙眉道:“我们之前从未见过,你为何骂我?况且我很久以前就被废掉太子之位了。”
那黑衣人柳眉倒竖,一张樱唇讲出来的话却刻薄得很,“皇上废了你真是深明大义,你这种暴虐成性之人不配做我昆国太子!”
杜维桢剑眉皱得更深了,可是还不待他反驳,一道声音就先响了起来。
“你这女子好生无理取闹,一口一个暴虐成性,也不说点道理。”
与这话一同出现的,还有一道白色的身影,男子一身白袍,勾勒出峻峭欣长的身影,那张如玉般精致的脸庞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
杜维桢惊喜地瞪大了眼睛,惊呼出声:“生白,你竟回来了。”
穆生白飞身到杜维桢身边,搭着他的肩膀,“我答应你的事情还没有完成,肯定是要回来的啊。”
然后他又看向那个倔强的撇开头,一副不想多言的女子,继续“教育”:“你若是有证据说维桢暴虐成性,那就尽管说来,要是真的我们也不回否认。”
那女子愤怒地看向穆生白,扯着嗓子喊道:“他就是暴虐成性,要是他真的登基了是昆国的灾难,昆国百姓的灾难,你和他混在一起办他做尽坏事,你也不是什么好人,你们蛇鼠一窝”
女子一顿臭骂,穆生白只觉得还没有完全痊愈的伤口隐隐作痛,遇到一个一点不讲道理的女子,饶是他如何聪明这下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烦恼地看向杜维桢,眼神示意该如何处置他
杜维桢长身玉立,风度翩翩,做足了他皇家人的高贵清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