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师叔原本也只是想压压他的气焰,谁又想到他这么厉害啊!要是早知道,我们也不会去招惹他呀。”严承志哭丧着脸道,心里是懊悔得一塌糊涂。
“你呀你!”严梓乙指了指孙子,犹豫了下对脸色阴沉难看的苏博力说道:“既然朱冬煜和吕星海两位道友跟那个葛东旭认识,不如请他们两人过来,问问情况,苏宗主以为如何?”
“若是如此,岂不是让他们看我们的笑话?”苏博力不假思索地摇摇头否定道。
三台宗是东越省有数的奇门门派,三台宗少宗主被一个小年轻人下了禁制,本来就已经够丢人了,如今自己这个宗主还解不了这禁制,苏博力实在没脸面叫朱冬煜和吕星海过来,询问情况。
“没错,就算要叫他们,那也得等明天爷爷过来,帮我解了禁制,再叫他们过来,连同那个葛东旭一起叫来,当着众人的面好好给他一个教训!”苏杰良咬牙切齿道。
见苏博力父子都不同意,严梓乙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点点头道:“既然如此,那就等苏前辈过来再作商议吧。只是今晚你们两人恐怕要受些累了。”
“无妨,不就是动弹不得吗?”苏杰良一脸无所谓道,目中却透出一抹恨意。
严承志可就没苏杰良那般洒脱了,而是一脸的沮丧,心中无比后悔,自己明明知道葛东旭厉害,为什么还鬼迷心窍地合着苏杰良一起来教训葛东旭,如今倒好,人没教训成,自己倒成了活死人。
……
“这,这个前辈,你真准备让那两个家伙在室外站一个晚上啊?”三台山一条山路上,吕崇良等人一边陪着葛东旭一起游览山景,一边小心翼翼地问道。
“他攻击我,我罚他们站一个晚上,这很公平啊,有什么不妥吗?”葛东旭理所当然道。
“是他们挑衅,攻击在先,这自然没什么不公平的,相反前辈没把他们打个吐血,算是便宜他们了。只是那个苏杰良毕竟是三台宗少宗主,他爷爷是我们东越省真正的世外高人,据我爷爷说他法力强大无比,一旦施展术法,能以庚金之气凝聚出一把有形的飞剑,十丈之内可斩人头颅,端得恐怖啊。”吕崇良回道,说到苏杰良的爷爷时,目中流露出一抹敬畏和神往之色。
“十丈之内能斩人头颅,那是有点厉害了。”葛东旭闻言点点头道。
“拜托前辈,那不是有点厉害,是很厉害好不好啊?你想想看,手指头一指,一把飞剑射出,大好头颅就落了地啊!”吕崇良闻言瞪眼道。
“是啊,是啊,这等本事,想想就让人浑身寒毛都立起来。”刘红等人都跟着连连点头附和道。
“行了,这也就想想有些恐怖。实际上也就这么一回事,又不是一剑飞出,取人头颅与百里之外如探囊取物,那才真正的恐怖。只是十丈而已,十丈才多少距离,你躲远一点不就一点事情都没有了吗?”葛东旭不以为然地笑笑道。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这等本事说起来神乎其神,若冷不丁地要杀人,也确实恐怖。但如今枪械这般发达,此等本事还是无法对抗子弹和军队。顶多也就跟当年他师兄一样,在森林中埋伏袭击,可以多杀一些敌人。
不过葛东旭的师兄杨银厚擅长的是木系术法,在森林中是如鱼得水,才有当年以练气五层的修为一次性袭杀了日军两个整编小队,一百二十四人的辉煌战绩。若是换成苏杰良的爷爷,恐怕就办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