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鼠的攻击性,还是超出了他们的预期。
他们继续攀登,心里想着靠近它们的时候,再和以前那样一个个弄死它们,可是没有想到,还有大约两丈多元,那些鼠全都跳了起来,主动向它们发起攻击。
这里的地势,几乎就是垂直上下,说是距离还有两丈,可是水平距离顶过不过二尺。
正好便利从上往下攻击的鼠。
即使它们已经体大如牛,即使它们根本没有翅膀,丝毫没有飞翔的能力,二尺的距离还是能够跨越的。
突然而来的攻击,让这五个人来不及细想,赶紧把聚集全力,对付眼前的危机。
手忙脚乱之中,勉强将从天而降的鼠全部解决,幸好第一波攻击每人面对的只有三只鼠,也就是成群打伙以后的最小群体。
即使如此,也搞得五个人全部出了一身冷汗。
因为进攻的鼠火力全开,和在那里猫着不动别动挨打的鼠有根本的不同。
稍微一想,他们就总结出来,进攻中的鼠,具有三重攻击功能。
第一重,就是它们的前爪。
那个东西比牛蹄子还大,踩上一下,骨断筋折不在话下。
何况那个东西比牛蹄子还多一样东西,就是锋利的爪子。
这个东西,一般牛没有。
沉重的牛蹄、锋利的爪子,给你来一下,即使皮糙肉厚如同项羽生,也吃不消。
第二重,就是鼠可以咬人
它们虽然个子和牛一样大,可是嘴巴还是老鼠的嘴巴,尖嘴猴腮,说的就是老鼠。
其实外表如何无关紧要,紧要的是它们嘴里的东西,就是那些尖锐的鼠牙。
那些特殊的牙齿,不说削铁如泥,切金断玉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据说那些长在岩石构成的悬崖上的甘枣树,别说根深叶茂,就是成活都困难,但是那些鼠就是用它们的门牙把那些岩石给咬开,给那些甘枣树制造了一个良好的生长环境。
可见,那些门牙位置的板牙多么厉害。
别说这五个人没有练到铜头铁臂的程度,就是练到了,也不敌它们的大板牙。
除了这二重攻击,还有第三重。
第三重,就是它们的自身重量,莽牛,即使轻量级的,也有上千斤,然后居高临下砸在他们身上,虽然不见得一下子砸死,轻伤也避免不了的。
还有,如果第一个砸上去的时候,还能运力抵挡一下,可是那些鼠非只一个
三个一起砸了上去,轻伤就不见得是最后结果了。
陈玉成在五人中指挥艺术最高,很快就做出了调整,就是再也不能单打独斗。
那些鼠如此简单的生物都知道打群体战了,再用单兵对战就有点不识时务了。
既然知道再往上打,那些鼠的群体最少是五只,陈玉成干脆就把无人聚集成一个小组,一棵树一棵树地打歼灭战,就是把那棵树周围的鼠全部打死以后,再顺时针横向推进。
一直把同一个水平的所有甘枣树全部占领,甘枣树周围的鼠全部打死,再仰攻上一个高度。
这个稳重战术充分体现了陈玉成的经验丰富少年老成。
虽然进度看似慢一些,可是不会有一个面对许多鼠同时攻击而失手的危险。
每个人单独作战,看似效率高一些,可是万一一个人发生意外,就会影响整个战局,实实在在的欲速则不达。
五个人变阵以后,一个直接的好处,就是已经筋疲力尽的斯托罗夫斯基可以休息一下了。
甚至陈玉成都被项羽生挤开,强迫他去调整一下。
因为他们已经看到,再高一些的甘枣树周围,就不是四个鼠。
这一轮,至少还可以对付得过来,因为伍德宁的两杆混天镋可以以一对二。
就这样,陈玉成、斯托罗夫斯基得到开打以后的第一次休息。
虽然只是一圈的时间,对他们来说,也是十分宝贵。
项羽生等人在水平线上横扫了一圈,发现那些鼠很有规则,如同有人在那里指挥排兵布阵一样。
不过,即使有,显然只是针对原来他们原来分散的队形,而没有变阵以后的调整。
老鼠到底还是老鼠,哪怕它们变成了鼠,也还那个水平的智商。
比如显而易见的,在他们的前面在他们的高处,都有鼠眼看着他们歼灭它们的同类,它们却没有任何支援的举动,连兔死狐悲都不知道。
扫平了一圈,大家回到了原地,已经休整了一番的陈玉成和斯托罗夫斯基重新加入,这回对战的是五个一群的鼠团队。
已经全员的杀鼠小队,一人摊上一只,简直就是轻松愉快。
那些鼠刚刚飞起,立刻就被打回原形,死在甘枣树下。
这一圈下来,速度很快,也就一分多钟,也就是走路的时间,杀鼠变成了带稍的小事。
就这样,他们每登高一层,鼠群体就增大一只,一只到了每群三十五只。
到了这个时候,五个人就不得不浴血奋战了。
好在鼠的群体意识还不完善,到了最后,也只是一个小团体,没有形成大规模联合作战的规模。
陈玉成等人送了一口气。
还好,还好否则更难对付了。
可是他们刚松了一口气,就傻了眼,眼前的情景霎时间打破了他们固有的认知。
他们看到了什么
甘枣山山顶,原来是一个平定广场,起码有两个足球场规模。
广场中间,耸立着一棵巨大的甘草树。
看到这个甘枣树上,项羽生顿时生出一个似曾相识的感觉。
没错,和合谷山顶的那棵酸枣树何其相似,只是规模比那个大了貌似三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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