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仙魔大战之九子夺嫡(1)(1 / 2)

 王凌宵与凤仪,胤礽,齐霖齐齐站在乾清门前,看着皇上的车马驶来,四人齐齐跪下行礼。

“恭迎皇阿玛(皇上)回宫。”

康熙掀开车帘,下车,脸上露出喜悦之色,仰头看着紫禁城的皇宫,说:“还是皇宫里的天空蓝啊。”低头看着四人,说,“你们都平身吧,这次平乱你们可是首功。”他转身对身边的齐飞道,“通知下去,让逃往山东等地的百姓们都回家。”

康熙背着手,走了楼梯,王凌宵等四人跟在身后。

三天后。

乾清宫赐宴重臣,庆贺京城终于度过劫难,人界恢复安宁。

宴上。

看到大家都活着坐在座位上,王凌宵也觉得昆仑真正为人界做了重大的贡献,但想起那街上的尸体,她依然觉得痛心。

席间,皇上允许大家没大没小,没品官阶的说笑。

王凌宵悄悄带着凌儿退出席间,她让凌儿拿了酒杯,走到后面的梅花林。

这里,三天前还是战场,梅花林里躺着的都尸体一片,如今却也整理干净,就像往昔一般恢复了它应有的宁静。

王凌宵走到一棵梅花下,这里曾经梅花红的似血,而如今却只有枯树一棵,她拿过酒杯,将酒杯里的酒往树下一倒。

“曾经为人类牺牲的亡灵们,愿,你们泉下有知,天上人间,安息。”

她将酒杯交给凌儿,双手合十,闭上双眸祷告起来。

王凌宵重回宴席的时候,凤仪与乌必云正在欢快的跳着蒙古舞,这就是胤禛在蒙古半年的成果,让原来不会跳舞的乌必云不仅学会了跳舞,还要与凤仪媲美。

胤禛原本注视着乌必云的视线待王凌宵重回宴席的时候便转回来,他待王凌宵看着他的时候,对她举杯,也刚好是坐在对面的,一抬眼便看得到。

原本很喜欢胤禛去找她们家小姐的凌儿,这会子对两人的行为也不想说什么,对胤禛更是不待见,在一旁拿着酒壶撇着嘴,谁都知道乌必云跟着胤禛来的目的,还没瞧见在蒙古的那阵子两人怎么亲密呢,完全不把她们家小姐当回事。

王凌宵放下酒杯,便见灵儿在一旁鼓着腮帮子不知为何,正想询问,哪里知道胤禛身边的小太监却走来,说四皇子想与她笛琴合作,为凤仪与乌必云伴奏一曲。

王凌宵看了眼对面的胤禛,只见他的桌上已收拾干净,放了把五弦琴,她转向小太监,接过他手里的笛子。

她将笛子放在唇边,见到胤禛请的手势,便吹起了那首“天上人间”。这是闲瑕的时候,胤礽与她全谱的一首曲子,她填的词,凤仪看了十分喜欢,想必乌必云也是知道的吧,所以她便选择了这首。

至于胤禛,若他真是聪明,也不会在她弹起的时候没有记下部份音律。

果然,王凌宵刚吹了两句,胤禛便弹起了桌上的五弦琴。

悠扬轻快的音律刚好适合这种团圆宴会,而凤仪也配了自己所编的舞步,果然凤仪也没让乌必云被冷落,想必那蒙古式的改编舞步也是凤仪专为她所编的吧。

“我也来我也来。”一个小女孩突然跑过来,凌儿拦住了她,王凌宵放下笛子,“凌宵姐姐,我也要吹笛子。”这是皇后的小女儿,胤禛的妹妹,温宜,只有六岁。

“你会吗?”王凌宵低头问她。

“会。”

王凌宵将笛子交给她,并抬头看了眼还在尽责伴奏的胤禛。

温宜点点头,“哥哥教过我,这首是天上人间。”

王凌宵点头,笑说:“好聪明的小格格。”

说着,温宜便认真的拿着笛子看着哥哥吹起来,她身高还不是很高,站在那里,刚好比桌子高出一个头,正好让胤禛看到人。

毓庆宫。

胤礽与慧仪成亲数十载,终于传来了喜讯,这倒也是个好消息。

王凌宵闻讯带着礼物前来道贺。

两人无事,便在院子里摆了旗局。

“其实自从若慧肚子里的孩子没了以后,我还是挺怕的,怕这孩子养不活。”慧仪摸着已四个月的肚子说。

王凌宵看着慧仪,当年在蒙古帐内对她所做的事情似乎她全都忘记。她选了黑子,不说一句话的放在棋盘上,若慧的孩子是怎么没的,谁都猜得到,也许胤礽正是厌烦了她们之间的斗争才选择经常来凤凰殿找她与凤仪谈论仙法道术的吧。

想到凤仪,王凌宵便不禁皱紧眉头,胤礽现在到底拥有多少龙非的记忆,特别是龙珠回归了体内之后,他元神归位之后,难道他已经变成龙非?

龙非?王凌宵心下一紧,想不到,天上人间你都如此花心。

想到这里,王凌宵不禁又陷入回忆当中。

——天宫。

金凌眼看着龙非与百花仙子走入房间。

她去敲门,却只见百花仙子一人在房中。

“我这里没有你要找的龙非。”百花仙子一句话拒绝了她。——

慧仪拿了白子,见王凌宵没有动,便先在旗盘上落了白子。

“凌宵?凌宵?”王凌宵听到慧仪的声音,醒过神来,“想什么呢那么入神,该你了。”

王凌宵“噢”了声,将拿在手里的黑子落在旗盘上。

“其实哥哥只有你们二人,在外面也没有小妾,我和凤仪又是妹妹,你们若不斗,好好顾惜自己,谁也没那么大的胆子去伤害你们任何一个。”

慧仪没有说话,就只顾着旗盘上的旗局。

门外。

一声布谷鸟叫声传来。

王凌宵侧头,看到一个太监鬼鬼祟祟的。

慧仪看了眼身后的丫环娟秀,娟秀低下头,很显然,这几年,娟秀被慧仪调教的已成了自己人。

娟秀看了眼王凌宵便走了出去。

王凌宵装作没看见,继续专注着旗盘上的旗子。

不一会,娟秀回来了,附在慧仪耳边说了几句。

王凌宵将旗子放入旗缸里。

“既然嫂嫂有事,那么凌宵便走了。”

慧仪拉住凌宵,“我哪里有什么事,我们继续。”

王凌宵看了眼娟秀,娟秀站得远了些。

慧仪落下一枚旗子,说:“无非就是胤禔自从独立得了贝勒府后,就与其他的几个兄弟来往密切,更何况现在封了王,更是暗暗结交党羽,我怕他对胤礽不利。”

王凌宵看了眼慧仪,站起身,对慧仪施了一礼说:“怎么会呢,我与大皇子相处过,觉得他人还不错,而且人缘好是他的特长,我也经常去他府里小坐,与他的福晋长聊,是不是也算作他的党羽,更何况胤礽哥哥有胤禛还有好多阿哥的支持,在朝中也有大臣支持,地位稳固,大皇子怎会对他不利?嫂嫂想多了,我还有事,凌宵先告辞。”说完,与凌儿转身走了。

王凌宵刚回到凤凰殿,还没落坐,便看到凤仪也跟心铭有说有笑的走进来,王凌宵转头,凤仪见到她,却停止了说笑,和心铭一声不吭的低头从身边走过。

“凤仪?”王凌宵叫住正走进屋的凤仪公主。

凤仪公主回头,走下台阶。

“凌宵姐姐有事吗?”

王凌宵问:“你去哪了,似乎心情不错,我刚好没事,正好分享一下?”

凤仪公主看了眼心铭,王凌宵盯着心铭看了五分钟,又问凤仪,“去找齐霖了吗?我刚刚听说齐霖被胤禔请了去。”

凤仪坐在院中,“我跟胤礽哥哥去宫外喝茶了。”

王凌宵也坐下,吩咐凌儿备茶,又对凤仪说,“是吗?最近你和胤礽似乎走得很近。”

凤仪枊眉横竖,有一瞬间想发火,“太子哥哥是我亲哥,我不能跟哥哥出去喝茶吗?”

王凌宵听了,坐在位置上不说话,脸色严肃。

凤仪见她如此模样,也心软了,不想气她了,便缓和了语气道,“其实我们也只是去体察了下民情而己。”

王凌宵盯着凤仪,眼神中有着说不清的深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