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了，我只是一个玩物。你现在去见男朋友，我一个玩物，没有资格，也不敢在这个时候给你打电话。要是你男朋友发现了……”</p>

“要是莫风临发现了，然后呢？”</p>

“……非要说么？”非要让他这么难堪么？</p>

“说下去。”</p>

楚城心底涌起无边无际的苦涩，“他发现了我的存在，你就会把我一脚踢开。”</p>

“不错，挺有觉悟的。”</p>

乔小诺下床，到客厅里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看了一眼时间，快到饭点了。</p>

这个时候约莫风临，应该正好合适。</p>

喝了几口水，润了润喉，她听着电话里传来他清浅的呼吸声，蓦然失笑，“看在你这么有自知之明的份上，作为奖励，允许你可以给我打电话。”</p>

“……什么时候？”</p>

“什么时候都可以。”</p>

楚城：“……”</p>

她难道不怕莫风临发现？</p>

她真要玩这么大么？</p>

是她变了，还是他跟不上她的脚步了？</p>

她从前，不是这样的……</p>

“怎么，不高兴？”</p>

“没有不高兴。”</p>

“那就笑两声给我听听。”</p>

楚城没有笑，她猜也能猜到，他现在的表情，一定是比哭还难看。</p>

这么一想，她心里就平衡了一些。</p>

“不说了，我要跟莫风临去吃饭了。”像是故意的那般，说完，她径自挂了电话。</p>

也不管他听了这番话之后，是什么感受，什么反应。</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