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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我说错话了？还是你觉得自己说的话后悔了？”杨如欣看对方似乎愣神了，不由得伸手点了一下他的鼻尖，顺便摸了一下他的脸，甚至想象着将来要是老了，他长了胡子会是什么样呢？肯定也是一个漂亮的老头。

“我对你说的话，永远不会后悔。”顾青恒握住了她作怪的手，“我刚才没说话，是因为听见你说‘你们这里’，一时有点不太好接话，弄得你好像不是这里的人似的……”

杨如欣的心顿时咯噔了一下，她说话又不注意了，不过，还好对方是顾青恒，她的心也就放下了，反而呼了一口气：“那如果我说我真的不是这里的人，你会害怕我吗？”

顾青恒却忽然笑了：“不是这里的？那你是哪里的？”

“比如，我可能是……鬼啊，妖啊，或者是……天上的神仙也说不定。”杨如欣瞪大了眼睛看着顾青恒，“也可能是千年以后的人，然后借尸还魂之类的……”

顾青恒抓着杨如欣的手却不自觉的加重了：“我不管你是妖是神还是什么人，欣儿，我告诉你，你去哪里都必须带着我，不许自己走，不许……”这一刻，他忽然就莫名的有些害怕，他不信她是妖神之类的，但是最后那个借尸还魂，他莫名的就信，虽然读书人不怪力乱神，但是有些事情真的说不清的，他无法想象如果没了她，他的日子要怎么过下去。

“傻瓜。”杨如欣心里一热，伸手摸摸他的脸，“开玩笑的，我就是随便一说，你就当真了啊？我如果是妖是鬼的话，我早就将那些欺负我的人给扒皮吸血了……”

顾青恒的眉头却还是松不开：“我不管，反正不管你上天入地，我一定会跟着你，你跑不了的。”